闷声坐在窗户边上的王一博一下午都很沉默,来来往往经过他身边的人仿佛幻影一样匆匆浮过。
‘一博,一博,哎走吗?’,最后走的同事已经整理好资料收拾好物品,叫他两遍他才反应过来。
‘好,你先走吧’,王一博无精打采的趴在座位上。
‘行,那你最后走的时候别忘了把灯和门关了啊’,同事嘱咐道。
王一博脸对着窗外沉默的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他从桌上撑起身体歪着脑袋眼神略显空洞的看向窗外蓝黑色的天空,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去找肖战问问清楚。
王一博的眼皮微微向下好像有点累,他倚在驾驶座上慢慢悠悠的开着车,突然想起肖战好像这几天除了会在晚上跟他说晚安以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找他了,于是他凭着自己记忆找到了肖战所在的小区。
到了小区门口的王一博被保安盘问的异常烦躁,他皱着眉单手转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几只手指不断“跳跃”,将车倒回到小区门口,于是微微抬头撇见了肖战的住所,但是他所在的那一层竟是黑灯瞎火的拉着窗帘闭着窗户。
王一博下车交叠着腿倚在他的法拉利458前面的,他穿着单薄运动装在深秋的晚风中背后有些阵阵凉意,‘你在哪?’,王一博一只手插进上衣口袋,另一只手不耐烦的从怀里掏出手机。
接到王一博的电话的肖战感觉有些心慌,他微微的皱着眉另一只手不停的搓着,试探着询问到,‘我在家啊?怎么了宝宝?’。
‘你在家干嘛呢?’,王一博闭了一下眼手握着拳压下莫名的恼火。
‘看看资料,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啊?宝宝你今天怎么了?’,肖战察觉到王一博的不对劲小心翼翼的照拂着王一博的情绪。
‘你是在看夜光资料吗?我肖战在你家楼下’,长达几秒的沉默沿着网线悬浮在两人之间。
肖战立刻拽起衣架上的衣服拿着吧台上的车钥匙就向外跑,‘对不起,对不起等我一下宝宝,我在公司马上就到’。
王一博沉默着将电话挂断,起身的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喂,喂?宝宝’,肖战挎着一米长的步子边急促的说着边慌慌张张的将手机放进西服上衣内口袋里。
‘战哥,战哥,你去哪?’,汪卓成刚把车停在别墅的花园里就看见肖战快步跑了出去,来找肖战的汪卓成一脸惊恐,因为从没有一件事让肖战慌成这样。
‘我有急事等我回来再说’,肖战头也没回的拉开车门只留下车尾气在汪卓成前面的空气中盘旋。
肖战一路飞驰下山,好在错开了下班的高峰期,此时盘山公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为他争取到了不少时间。
今天小区里保安没有主动给他放行而是跑过来敲敲肖战的车窗,肖战不耐烦的按下车窗正着头沉着脸问道,‘什么事’。
‘肖先生,刚才有个人来找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大概一米八左右染着栗色的头发’,小区里保安向肖战描述着王一博的模样。
肖战迅速的小幅度的偏了一下头,‘他去哪了?’。
‘不知道,大概半小时前还倚在车前打电话,说了几句就上车走了’。
肖战扶着额内心一团乱麻然后边调转车子边说,‘以后不用拦他’。
‘你小子都好几个月没找我们了,今天是哪阵风把您这位大佬给吹过来了’,酒吧的包间里纪李手肘撑着膝盖,从桌上五颜六色的酒里挑了一杯拿在手里晃着。
‘博哥这是被甩了’,闻恒两边搂着一个女人和王一博说笑着。
闻家和王家一样自古以来一直是政治家族,闻恒也同样继承了他们家有着政治头脑的优良传统,在别人因为闻恒性情大变离经叛道而刻意的疏远他,而只有王一博和纪李知道其中的缘由。
王一博一手拿着话筒一手端着酒杯放松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已不似警察那般状态,他拿着话筒吼道,‘laozi没谈恋爱怎么被甩’。纪李掏了掏着耳朵,‘嘶…,博哥你没谈就没谈呗干嘛那没激动啊’
以前王一博几乎每天下班都会和朋友们聚一聚来缓解缓解白天上班的压力,自从他和肖战在一起之后好像和他们一起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而最近一个星期几乎趋向于零。
王一博便就着酒歪着头深情又深沉的对着话筒,
여보세요
여보세요
Ye love is pain
To all my brokenhearted people
One’s old a flame
Scream my name
And I’m so sick of love songs
……
喉咙唱的saya他就喝一口再继续唱。
此时肖战已经将车停到了王一博所在小区的家们口,他下车进车门关好,顺便整理整理衣角接着路灯的光看了着车窗里的自己理了理头发便查着口袋上了王一博家门口楼梯。
歌曲名称 ---거짓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