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走后就剩我一人独自生活在那条河里”
“天,你母亲好不值得啊,到死都没有怨恨那个男人,昙花虽美,但只有一晚,唉!还有你,当时那么小,怎么承受的住。”
落北月难受的指着空中的明月,他父母的爱真的令人感动,没想到我家阿辞居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着实是慕了。
听出落北月为自己默哀,南宫辞把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打“不要为我难过,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它已经过去了,激不起我内心的波浪。”
“那个时候真的难为你了”落北月虽然不是当事人,但她内心还是不舒服。
“没事,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送鱼”南宫辞用手刮了一下落北月的鼻子,使之哈哈大笑,他不由也笑了出来。
此时,夜已经深了,月亮悄悄躲进云层,等着太阳的接班,风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让这个夏天的夜晚变得不那么烦躁。
第二天,天一亮,落北月就像打了鸡血般把南宫辞带着往后山跑,直到到那条河边她才停下“阿辞,抓鱼。”
早上的鱼不止新鲜,而且口感还好,不一会鱼就在南宫辞的操作下在岸边草丛中跳跃,好似在说“让我下锅,让我下锅。”
落北月在旁弯腰捡鱼,鱼篓很快就装满了,那重量也是随之而来,现在当务之急,她觉得她应该买辆马和马车,然后实现她的赚钱大计。
毕竟要想富,先修路,路好了,车好了,钱也就来了。
修路必然不现实,但车容易实现啊,只要有足够的钱,那些东西不就是戳手可及的吗?所以说钱是万能的,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脏了”
“哪脏了?”
“这”南宫辞上手在落北月脸上擦拭被溅上去的污泥,这不擦不要紧,一擦就出事,让她原本被污泥显现出来的唯美被打破了,不过擦完南宫辞还是一脸的自信,就像他做了件大事般。
落北月把头伸向河面,看着河中倒映的自己,她不由地笑了一下,然后转头朝南宫辞把手中的水甩向他。
拉着他在河中嬉戏、玩水,欢笑声响过了山间,南宫辞被水侵湿的身姿深深映入她的眼眸,直达到心。
“阿辞,你知道河神村为什么每年都要祭祀女孩吗?”
“知道啊”
“是你让她们祭祀的吗?”
“不是,我从未要求过”,更何况她们送下来的都是些没有生机的人,你是我看到唯一个在水里没死的。
“这样啊,意思是她们如果有生机你就跟她们走了哦?”
“她们没你合我眼缘”
“那我要感谢我的长相和你眼缘哦”落北月故作生气的扭头不看他。
急的南宫辞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清楚自己是哪里惹她不开心了,不由地反思自己刚刚说的话。
而落北月想的则完全与他不同,既然阿辞没有要求村民们把女儿祭祀给他,那为何每年还要祭祀?难道单单只是因为迷信?
实在令人费解,这传说中的河神到底在还是不在,是乌虚子有,还是有人借此从中获利?看来还得进一步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