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呀……
苏杭“聊老家。”
苏杭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张继科.“没啦?”
苏杭“没了。”
张继科挠挠头,被苏杭那过于诚恳的眼神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视线绕开,落在了她盘子里的几块被抹的红通通的肉片。
张继科.“……”
这真的是人能吃的吗???
他已经开始感到嗓子疼了。
张继科.“你还不如直接吃辣椒呢……”
张继科小声嘟囔了一句。
苏杭“什么?”
张继科.“没什么没什么。”
问完问题张继科就跑了,好像苏杭周围有什么东西,又好像是在怕前辈打趣的眼神,连一秒也不愿多待。
得亏国乒队内的聚餐和家庭聚餐不一样,没有扰人的敬酒文化,苏杭得以清闲,只顾闷头干饭,直到——
王皓“苏杭喝过酒吗?”
啊……?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王皓。
现在的王皓满脸写着“我很正经”,变成了王·带坏小朋友·皓。
苏杭“喝过,但不能喝。”
王皓“没事儿,喝一点也行。”
国乒队哪个人没有被王皓骗过酒?
见王皓哥递过来的杯子里只有一丁点黄澄澄的酒液,苏杭犹豫了半晌还是接过了,就在她刚碰到杯边,一只手就伸过来将杯子推回去。
张怡宁“拿一边去。”
王楠“诶王皓你想干嘛?!”
大魔王一开口,有知有没有!
而刚回来的陈玘看见了也赶忙将王皓拖走。
怎么能坑我老乡呢?
王白告这人就是看着正经,结果一肚子坏水!
陈玘“去去去,你一边坐着去。”
杀神指着圆桌对面正打打闹闹的马龙张继科等人——
陈玘“那边的可以坑,”
然后又点了点坐在这排的苏杭。
陈玘“这个,不行啊。”
王皓见状也悻悻地缩了回去。
王皓“咳,我就开个玩笑。”
哪有你这样把骗小朋友喝酒当开玩笑的?
陈玘忍不住腹诽。
这场闹剧结束后,苏杭不再吱声,乖乖恰着烤肉喝着白开水,没一会就吃了个七分饱。渐渐的也融入了集体之中,和身边的白杨聊起了天。
虽然苏杭已经不饿了,但总觉得自己这样干坐着太破坏气氛,于是她找个理由偷偷溜了出去放风。
原本在包间时,人多又热闹,没察觉到冷,一出门才真正产生“啊原来已经秋天了”的想法。天气陡然降温,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凉风吹散了脸颊上氤氲的热气,远方的天空漂浮着一团化不开的浓雾,就在苏杭发呆时,牵着孩子的年轻父母从她面前经过。
……
哦对。
这幅典型一家三口的亲子画面让苏杭想到了放假的事。
她好像有段时间没回家了吧?
身后逼近的脚步声打断了苏杭的思绪,她没回头,因为早就猜出来是谁了——
张继科.“唔哇,外面真的好冷!”
张继科和苏杭并肩站立,眉眼线条浸在夜色中变得朦朦胧胧起来,他似乎是有点冷,置在身侧的手晃了晃,像在决定着什么,最后还是将两手揣在兜里取暖。
也不知是谁先打破了沉默:
张继科.“你国庆回家吗?”
苏杭“啊……应该吧。”
苏杭垂眸去盯脚尖。
张继科.“什么叫‘应该吧’。”
张继科声音无奈,甚至沾了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如夜色般醉人的笑意。
苏杭“感觉时间不太够…也不知道回去干什么。”
苏杭罕见的说了一大串句子。
两人聊天的时候,一个推着小推车的老太太吭哧吭哧地从对面街道走过,车上还摆着数支没卖出去的花。
苏杭的视线一直捕捉到街道尽头。
张继科.“怎么啦?”
张继科也跟着去看,那老太太似乎是推不动了,于是将推车一放,坐在旁边歇了起来。
张继科.“你想去买?”
苏杭“不是。”
苏杭答的很快,但下一秒她像是大梦初醒那样,发出一声短促而急切的短音。
苏杭“啊——”
苏杭“我知道了。”
张继科应声回头,从那双如蜜糖般亮闪闪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以及有风吹过时轻轻颤动的睫羽,随后迸发出仿佛得到珍宝的小孩子似的光芒——
苏杭“我可以买礼物。”
苏杭这没头没尾的话把张继科弄得一愣一愣的。
张继科.“啊,啊?”
苏杭“空手回家不太好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
张继科顿悟说道:
张继科.“家长哪会在乎这个呀,只要你回家就算是最大的礼物了。”
张继科对于家庭父母这方面懂的明显比苏杭多,但他也没继续说下去,某种想法悄然冒出,张继科于是话锋一转——
张继科.“不过买点东西回家也不是坏事。”
张继科.“咱俩一块儿去买,我帮你挑。”
他笑得桃花眼都眯成缝,满目的打趣和狡黠。
苏杭“……”
苏杭无语,她双手后背,鞋尖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画着圈。
或许是因为这夜晚过于虚幻,过于不真实,一如凝固的梦境,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在冲动和荷尔蒙面前,理智是如此的渺小且不值一提。
苏杭那轻的如风一样的声音响起:
苏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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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衰变极乐鸟咩,回校了。这章真的是一个小时极速憋出来的,写的时候都熄灯了,整得我战战兢兢老害怕了,没时间检查,先溜了……欢迎捉错字。
真空衰变极乐鸟怎么破啊,城运会资料查不全,好像龙队也参赛了,但不清楚比分,又要开始瞎编了吗。(躺平)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