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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梦(序)

海贼王:红发与酒

食用说明:

本文前两章是我半个小时的产物鹅鹅鹅,突发奇想的设定。估计全文都会没什么逻辑,而且很意识流。

——

再遇已经是几个月后,那天下着雨。

莉娅站在人群中,注视着那个走到生命终点的人。

未满11岁的她被挤的站不住脚。虽略有些狼狈,但依旧挺直着腰背。

作为被海贼王捡来的船员,莉娅在船上待了近四年。

不带任何杜撰夸大的成分,奥罗·杰克逊号的船员们,虽不是她真正的家人,却也胜似家人。

处刑台旁围满了人,那个男人出现于群众的视线中央,昂首微笑,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轻松。好似将要前往的不是天堂而是殿堂一般。

吃完散伙饭后,她和几个船员随船长回了南海。

在得到露玖怀孕消息的当晚,罗杰两手握着酒瓶,拍着莉娅的肩膀,高声大笑。

“哟!莉娅,如果我的孩子是男生的话……”

“你要不要嫁给他?”

莉娅愣了愣神,咬着手中的面包,认真的思索一阵,然后茫然地歪过头。

“结婚是什么?”

“啊……就是和他成为夫妻。

那夫妻又是什么东西啊……

她再次怔愣了一瞬,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把问题吞进了口中。

“YADA(不要)。”

不远处的其他船员捧腹笑了起来,纷纷指责起罗杰。

“阿拉,船长可不要教坏莉娅酱啊。”

她闻言,望了望半躺在房间床上的露玖,小声的补了一句话。

“我要跟露玖姐姐告状。”

听闻露玖二字,罗杰明显一怔,面上却依旧开怀笑着,将酒一饮而尽。眼角泛起一阵氤氲。

她并不认为船长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感到恐惧以及心力憔悴。

莉娅对罗杰的情绪感到疑惑,甚至恍惚地以为她看错了。

片刻,她猛地意识到什么。

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不得不舍下心爱的妻儿离去吗。

随着大航海时代的开启,罗杰船长,他精彩绝伦的一生落幕。

此刻无人注意到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夹杂着的抽泣。

握紧双手,女孩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

她在罗杰自首后辗转许久到了南海,再次见到了那个头上别着一朵扶桑花的女人。

露玖轻轻地拍着莉娅的背,手指摩挲着莉娅的黑发,默默地凝视着她,脸上挂着既亲切但又不失淡然的笑容。

即使在听到罗杰决定自首的消息时也依旧如此,深红色的眸中闪烁着的是不变的光芒,浅笑道。

“这可是罗杰的选择啊……”

她望着露玖垂眼将目光投向还平坦的腹部。暗自沉默着,内心则讶于露玖此时不同以往的温柔。

她忽然想到了远在北海的家人。

她可以想象到母亲在面对还未出生的自己时,露出的温柔。

这样的笑容与露玖的笑容突然重合在了一起,记忆中趋于模糊的母亲的形象突然变得鲜明。

她还想起了在离家时未出生的弟弟或是妹妹。

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一惊,被此起彼伏的喊声拉回现实。

随着人潮回到旅店,莉娅站在大厅,耳边对海贼王粗鲁的怒骂依旧回荡着,处在对立面的她竟无力反驳。

积蓄已久的泪水在一瞬间爆发。

她大声哭泣起来,却感受到头上传来的重量。

视线突然一暗,头顶的灯光被挡住。一顶草帽扣在了自己头上。

转过身,一个男生站在身后,灯光打在他红色的头发上,他脸部轮廓变得更加柔和。

不知道是不是对女生哭泣的举动感到有些无措,他笑着,周围的气氛与他同样红肿的眼睛格格不入。略微僵硬地转移着莉娅的注意力。

“莉娅……”

“我要继续做海贼的。”

“嘛……我和你说……”

“我的梦想就是大海!我要环游世界!”

“我会成为和船长一样厉害的人!”

彼时,她想起了书中的一句话。

“夏天有着迟暮的霞光,正如晚来的你,皆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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