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寄的,但是这寄件人写的是你的名字,就是为了确保这录像带能到我的手上。”
刚说完话阿宁的蓝牙耳机里就传来铃声,她不懂声色的按了一下耳机的接听键,
“欸,你这活可得加钱了啊!”
电话那头是个青年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磁性,只是这话里话外充满了贪财鬼的本性。
阿宁也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德行,虽然价钱高但是办事妥帖,多花点也无所谓,
“翻倍。”
这句话一出,电话那头的男人满意一笑随即挂了电话。
他继续跟上前面不远处一身黑衣,头戴着兜帽的男人。
这个男人路过吴山居扶了扶墨镜,不得不说在这群行人中男人的身材十分优越。
宽肩窄腰长腿,每一处都让人赞叹。
而他跟着的那个人也与他不相上下,只不过他和戴墨镜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
这个人身材匀称,体型瘦高精壮,容貌俊逸,气质神秘潇洒,有一双淡然如水的眼睛,淡的好像他的心,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超然于物外,仿佛那跌落人间的谪仙,让人蠢蠢欲动想让那谪仙再也回不去他的神台。
两个人左拐右拐窜进小巷子里没人的地方,一个拐弯戴着兜帽的男人就不见了,戴着墨镜的男人立即加快步伐跟上去。
就在转弯的一瞬间,一只拳头朝他的脸袭来,好在他反应迅速一个偏头就躲了过去了。
两个人的反应不相上下,兜帽男人一击不中又继续出手,几乎是拳拳到肉的打斗,都被对方给挡了下来。
最后兜帽男人抓住时机让戴墨镜的吃了一个哑巴亏,眼看着跟踪失败,墨镜男人也不继续周璇了转头就跑。
目送男人离开,兜帽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原来是刚才那个男人塞进来的,看似是他占了上风,实则两人不相上下。
只见名片上写着,
“齐格隆咚锵,盲人按摩,齐达内”
男人淡然游远的眼眸闪了闪将名片收进口袋里按照名片上写的地址走去。
而吴邪和阿宁王胖子这边,因为阿宁的这盘录像带里出现了一个让吴邪失去冷静的人,而那个人长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阿宁没在他这里得到线索之后就回去了,而吴邪也准备去青海格尔木疗养院一探究竟。
这时王胖子接到了一个电话,似乎是要谈什么大生意,要去一趟北京。
这一次就只剩下吴邪一个人去青海格尔木了。
以往他都是和胖子小哥三个人一起行动,这次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吴邪感觉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还怪不适应的。
“王盟,拿螺丝刀来!”吴邪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把录像带拿出来仔细查看。
王盟忙着玩扫雷,只随口道:“老板,螺丝刀在你旁边的抽屉里,你自己拿一下。”
“你这个月工资没了啊!”吴邪用他惯用的伎俩威胁王盟。
也就是这个能威胁到他了,王盟立即把螺丝刀递给吴邪。
吴邪先拆空白的录像带,“这盘录像带是空的,也就是说本身的内容并不重要,对方要寄给我的是录像带本身!”
“寄这盘录像带只有一个理由。”说完吴邪就把录像带给拆开了,里面有一张纸条,吴邪拿起纸条得意一笑,“那就是里面有只有收件人才能发现的东西。”
展开纸条上面写着,“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三巷三四九五号。”
“这个寄件人非常聪明用录像带,一来可以保证里面的东西不被运输破坏,第二,就算这东西被截胡了,比如我三叔也只会对录像带本身的内容感兴趣,根本不会发现里面还藏着别的东西。”接着他又打开另一盘录像带,只见里面直接掉出一把钥匙。
钥匙上还贴着纸条,纸条上写着306。
这时候吴三省又打来电话,吴邪笑了笑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三叔这个老狐狸终于发现东西被调包了吧!”
吴邪把钥匙和写着地址的字条收起来,吩咐道:“对了帮我订最早一班去格尔木的机票,记得是最早一班!”
“哦!”王盟愣愣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小酒儿在解雨臣的安排下住进了医院,因为小酒儿本身没病,但因为蛇本身体温就低下惹的那群医生惊慌失措。
天天看着小酒儿心惊胆跳,因为小酒儿的体温经过测量才二十多度,活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低得体温,死人的体温才二十多度。
因为迟迟得不到具体的解决方法,元菁直接带着小酒儿出院了,再加上这些天她又弄了一些古董卖了,手上也有不少钱。
她的这个举动是逃不过解雨臣的眼皮子,早知道解家在这里的影响力,但凡古董市场有一点动静他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更何况元菁又是他解雨臣的朋友,一些有心讨好解雨臣的人纷纷主动把这事告诉他。
这也让解雨臣对元菁产生了好奇,他在家里抱着元菁前两天卖出去的古董花瓶,他从上面看到的花纹让他突然联想到他在鲁黄帛上也看到过同样的花纹。
这块鲁黄帛还是他刚刚弄到手的,怎么就这么凑巧吴邪介绍来的这个人就和鲁黄帛有关系。
解雨臣决定第二天带着这个花瓶去找元菁问个清楚。
翌日
解雨臣提着装着花瓶的箱子找到元菁,两个人来到酒店,
“你好,元菁小姐!”解雨臣一如既往穿着粉红衬衫黑色西装,脸上挂着一抹笑意。
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元菁心里警铃大作,“你好,请问解当家的找我这弱女子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元菁小姐。”解雨臣从盒子里拿出花瓶放到元菁身前,“元菁小姐前些天在我的盘口卖了四五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敢问元菁小姐你这些古董都是从哪里来的?”
元菁看到这花瓶的一瞬间,感觉自己人都不好了,这花瓶是有毒吧,怎么就卖不出去了!
她皮笑肉不笑,“呵呵!解当家的想多了,这些都是我家祖传的古董,因为我缺钱急用才拿出来卖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解雨臣眼眸幽深,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