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们这样万一被拍了怎么办?
严浩翔的担心不无道理,他的粉丝越来越多,偷拍跟踪的人也从无到有,他逐渐了解到这样的人叫私生。
刘耀文哥哥,跟我跑个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刘耀文或者是你有见不得人的想法?
刘耀文故意笑得有些揶揄,严浩翔被一句话堵得没话说,从脸颊都耳朵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雾,睫毛颤动着,没有说话。
刘耀文也看出了严浩翔的不好意思,赶紧找补。
刘耀文我开玩笑的嘛,我们就在小区公园,一般人进不来的。
刘耀文而且现在七点不到诶,公园里只有大爷大妈。
刘耀文笑嘻嘻地贴上去,看着严浩翔撇着的嘴慢慢平下来,然后一把拉起严浩翔的右手就开始奔跑。
严浩翔有时会看电视,电视里穿着校服的学生也是这样奔跑在风里,浓郁地好像要溢出屏幕的青春。
看得出神,他也会想到自己的青春,一路在母亲的安排下循规蹈矩的乖乖学生,叛逆期似乎也因管制而更加疯狂。
第一次与母亲争吵,第一次离家出走,他的行李箱在夜里轧过家里千金一片的瓷砖,最后被他放在廉租房里呀呀作响的折叠床下。
折叠床是房东的,每一个租户都睡过,有些年头了,上面粗糙的合成木板甚至划伤过严浩翔的手。
有些年头的床,两个人睡时总会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酸牙声,贺峻霖老说它下一秒就要散架,但它意外的顽强,后来严浩翔一个人灰溜溜的退房时,它依然在那里,安静地等着下一个租户的入住。
现在想起贺峻霖,他以为自己还会有不一样的情绪,但事实上他心里平静得厉害。
他承认这件事,但却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很难共情。
严浩翔在某个夜晚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难怪佛祖总说禅道要悟,他在那一刻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即使他信奉道教,手机壁纸还是太上老君。
他好像今年才学会爱情,年少不懂爱,错把夹杂着乱七八糟情绪的友谊当成爱情,他突然很想再见一面贺峻霖,无关情爱无关风月,只是作为老友再问一句“这些年怎么样?”
刘耀文嘿,想什么呢?
冬日清晨依然还是冷的,跑了一阵刘耀文感觉鼻子脸颊都冰冰的,回头看严浩翔,发现鼻尖红彤彤的小朋友正在出神的想些什么。
严浩翔回过神来时,刘耀文放大的帅脸就出现在他眼前,严浩翔思维跳脱又想到刘耀文的皮肤真好,这么近也看不到毛孔。
刘耀文怎么了阿严,没睡醒吗,怎么呆呆的呀。
刘耀文是看见严浩翔的围巾都被甩了一半在背后,靠近把围巾拨回来,又在严浩翔脖颈处打出漂亮的结。
严浩翔没.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你真好。
“没有你我系不起来这样漂亮的围巾结,没有你我只会是在酒吧里兼职讨生活,在夜里走不出噩梦的严浩翔。”
刘耀文干嘛啊阿严,突然这么肉麻。
刘耀文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不跑步哦。
严浩翔觉得自己酝酿起来的情绪被刘耀文一拳打碎,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解风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