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皓都担忧着问,他还什么都没有做。
乐嫣动了动身子,手上从被面抓了几个桂圆红枣,她朝着他摊开,“硌得慌。”
他没忍住的笑出声来,“这些不都是公主布置的吗?”
“是我布置的,但是夫妻洞房前不都是要把它们给收拾走的嘛!”这些果子寓意着早生贵子,是新婚夫妇的习俗,她不过是想把他之前没有的都补给他罢了。
乐嫣往地上丢了几个,最终还是对着皓都说:“我们先把这个弄掉吧,要不然不舒服。”
“好。”皓都的声音低沉,是以有了情欲,自然是越快进入主题越好。他站起回到地面上,乐嫣就也跟着他站好,只见皓都抓住了被褥的两角,手一抖,将那些瓜果全部丢弃在了地上。
重新铺好被褥,皓都才又将乐嫣放到了床铺上,再次欺身而下,“可以了吗?”
他吞咽着口水,昏暗的烛光将他的面容映衬的勾人心魄,乐嫣红着脸轻点起头,红唇微微张开,“可以了。”
得到答案后,皓都的唇再一次覆盖在她唇上,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香唇,气息萦绕在耳边。“今日该比昨日久些,公主说好的。”
“我只说今日继续。”
身下之人娇羞的模样实在诱人,说这么多干什么,待会儿要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唇瓣再次被封住,皓都像是品尝着某件珍馐宝物,亲吻由着唇间一点点变化,换作嘴角、脸颊、鼻尖、眼睛,额头,细细浅浅;乐嫣紧张得不像话,双手紧拽着身下的被褥,口中不断发出轻…喘。
他开始解她的衣裙,不急不躁,她肤若凝脂,身体如羊脂玉般,光滑皎洁。明明是昨天才看过,可是现在瞧着,又是多了许多的诱惑。
“你别一直看。”这样看着让她害羞,让她不敢去看他的脸。
可她不放开也没关系,他可以轻啄她的肩颈,侧点头,还能亲吻上她的耳廓。
皓都在她的耳边吹气,乐嫣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升温,又麻又痒。他不是没有轻重,只是这小公主太过敏感,他只是这样她便受不得了。
“皓,皓都……”她眼眶已经红了,手想把他推开;可皓都并不允诺,只是从左边换成了右边。
后来被亲的久了,她也就慢慢习惯了。
男子的气息又从下而上,轻声在她耳边出声:“我也不懂,弄疼你了就告诉我。”
自小阿耶便告诉他,不可被儿女情长捆住手脚;喜欢上她后,虽是日日饱受相思之苦,却也从不敢肖想些什么。再后来娶了她之后,也曾情难自已过,但多数都是泡个冷水澡也就解决了。脑中污…秽及梦中行径皆属纸上谈兵,哪里能与现实比拟。
“可是我昨天说疼的时候,你也并没有就此放开我啊!”
她昨日比现在还娇,哪里能说放就放?何况不是她一说累自己就停下了嘛!
“那,那你就当我说话不算话吧!”
后来乐嫣觉悟出,皓都这个人,平时都是言出必行;但是在行房…事的时候,说话就着实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