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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Thyme。”
这是今晚时宴第三次喊Thyme,语气各不一,但都是满满的无奈又带着愤怒,Thyme应了一声,再抬头时眼睛红了。
Thyme“我喜欢你说话。”
Thyme“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他语气真挚令时宴一顿,好像看到了以前Thyme委屈巴巴向她卖乖的样子,愣神间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劲,一只手不怀好意趁机解开她腰间的系带。
Thyme“所以一会喊阿寺好吗?”
时宴“你干嘛!?”
时宴忍不了了,她起身将Thyme推开,可浴袍却被一把扯落,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时宴“你有病啊!?”
她不禁破口大骂,然后冲上前要从罪魁祸首手中抢回衣服。
Thyme挑了挑眉,他侧身让时宴扑了个空,时宴恼羞成怒,要动手也被他轻松躲过,被打了这么久,他早就能成功预判她的动作。
Thyme“我是有病。”
Thyme“真是爱你爱到疯!”
Thyme“受够了!”
他伸手扼住时宴要落下的巴掌,然后膝盖微微抬起将她扑倒在床,两人陷入床铺,时宴不可置信,面对在挑战红线的Thyme她怒声警告道:
时宴“你敢乱来,我会恨你的。”
Thyme“无所谓。”
时宴“你…。”
怒骂的话被吞,Thyme发了疯似的吻上来,时宴想挣扎但越挣扎他越用力,他转而吻上脖子时,时宴哭了,她质问Thyme:
时宴“你怎么可以这样?”
Thyme“你是我的。”
Thyme“我的…。”
Thyme扯下其他衣物,占有的念头占据整个大脑,这次理智和爱意都被吞噬光,泪水滑过时宴的脸庞,她不在挣扎,他很满意地吻了吻她的泪水。
“叮…。”
时宴扯下脖间的流星项链扔至地上,金属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Thyme顿住,他猛地想起那天晚上在天台对时宴的承诺。
“我对你的爱不是短暂的。”
还有那句:
“你是我唯一爱的人。”
字字句句如此真诚,但在如今却像句笑话。
时宴“我讨厌现在的你。”
她哽咽着吐出这句话,一字一句都刺在Thyme心上。
Thyme起身,他将浴袍捡起给时宴披上。
Thyme“对不起。”
时宴避开Thyme欲替她擦眼泪的手。
时宴“我不想看见你。”
Thyme“晚安。”
他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得不到原谅的孩子,看着他的身影渐渐退出房间,时宴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门外的Thyme手还扶在门把手上,他微微仰头,眼眶在打转泪水,听见时宴的哭声他心中一阵绞痛。
他好想进去安慰她啊,他想道歉,可是她说不想看见他。
Thyme“Thyme,你这个样子惹时宴讨厌了。”
可他依旧不后悔。
手臂上的白色纱布不知不觉间染红了。
他看向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细细看可以看见一些划痕伤疤,他好想在上面重新添点什么,但又想起答应过时宴的话。
Thyme“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