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啦……
醒了之后,天快黑了,你炸了:哎呀,二哥怎么不叫醒我啊,天都黑了。
李承泽笑了笑:二哥错了,看你睡得香,二哥就没舍得,别生气好不好,一会儿回宫,二哥去买西街那家零食补偿给你,好不好。
你抬头笑了:这还差不多。
下了车,你收起了笑,那句话,你听到咯,可惜了,为了范闲,你不能活着,只是想到刚才那一吻,你差点没崩了,用太子的话来说,这是什么章程?不会这么变态吧,我可是亲妹妹啊,亲额头我都不会误会,偏偏,你亲的是唇,老子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进了监察院,所有人都如惊弓之鸟般要躲,却碍于身份,不得不行礼。
走向拐角的内室,便看到了一束光,明明内室并不亮敞,但还是有光,陈萍萍身上有光,向你伸出手:来啦,过来坐。
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到了这个暗夜之王的怀里,陈萍萍笑道:都要长成大姑娘了,怎么还这般爱撒娇。
你随手拿起了一本折子:怎么,院长不喜?作势便要起身,被身后的人拽了回来:怎会不喜,看到你便欢喜了许多,今天来的这么勤?不是回宫了吗?听说,你哭了?
现在没事了,今天来是为了出宫建府的事。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出宫建府?陛下准了?
陛下还不知道,我明天就去说,放心,陛下会准的。
摸了摸你好看的手指:因为那个梦?
你摇了摇头:哪有什么梦啊,只是想找个出宫的理由,广信宫离太极殿太近了。
好,你明天去提,用不用我出面。
不用,我会自己解决的。
选好位置了吗?
范府隔了一条街,那有处宅子,我不挑,府中东西不用换,把主卧的东西换一下就好,不用大修整。
这不胡闹吗,公主怎可随意找处宅子,修整,必须大修整,我可不会让我的瑶瑶受委屈。
萍萍,临时住所而已,我的家在陈园啊。
陈萍萍就爱听这话,也知扭不过你:好,听你的。
庆帝一听出宫建府就不干了:你才十岁,出宫建府像什么话。
你行了一个跪拜大礼:求父皇恩准儿臣出宫建府,儿臣昨日又做了那个梦,两宫的距离,太近了,儿臣惶恐。
她是你姑姑。
父皇这些年比儿臣看的还要清些,儿臣当她是姑姑,而她把儿臣当做敌人,生怕林婉儿在宫里艰难,儿臣抢了,林婉儿的宠爱。儿臣,夜不能寐,好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请原谅儿臣的不孝。
庆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准了,去收拾东西准备吧。
儿臣,谢过父皇。
看着公主府三个烫金大字,你心里想着什么,勾唇一笑,老巫婆,本姑娘搬出来了,等你来杀我,看我不玩儿死你。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身边便塌了一块,你转身搂住这个不速之客的腰,声音甜腻腻的:小乙哥哥。
燕小乙搂紧了怀里的人:怎么想起出宫建府了?
等着刺杀。
刺杀两个字,彻底激怒了燕小乙:你想干什么?
安抚着身边这个暴躁的少年:你听我说,我必须要装病,我健康反而更危险,病了才会让人放松警惕,如果广信宫来刺杀我,一定不要阻拦,我有老师呢,乖,他派你来,你装装样子就好了,我会做好完全准备的。
燕小乙不知道在想什么,起身下床,双膝跪地:臣,告退。
啥?臣?卧槽,生气了这是:你别生气,我,我。
小乙只是个侍卫,承不起,公主殿下的一声哥哥。
唉!自家小侍卫生气了,怎么哄啊,你无奈的捧起他的脸,亲在了他的唇上:这样,小乙哥哥,可还满意,初吻哦(你初吻早没了)
燕小乙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可,万万不可,殿,殿下还小,不可。
你叹了一口气:知道啦,知道啦,无趣。
第二日便看到李承泽不好的脸色,忍着怒火问道:为什么?
你眨了眨眼睛:因为惜命啊。
宫里谁敢动你。
你绽然一笑:谁敢动我,二哥不知?
夏日炎炎,以长成大姑娘的你,听着若若夸着儋州的哥哥,当讲到红楼时,你挑眉一笑:记忆真好。
瑶姐姐,你说哥哥有如此才华,为何偏偏说是一位曹先生所写,哥哥真的太谦虚了。
红楼固然好,但不知范闲能默写西游不。
若若晃了晃小手:姐姐,你在听吗?
你回过神:你哥哥太棒了。
若若骄傲道:那是自然,瑶姐姐,你知道吗,哥哥这几天要回京了。
你拿茶杯的手一顿:回京?
对啊,回京,好几年都没见到哥哥了。
你也有些激动,范闲吗,很期待见面呢。
你在翘楚以盼等着范闲进京,殊不知危险也随之而来,李云睿又进行了一次刺杀,庆帝大怒:查,查的彻彻底底。
你却不甚在意,咳了两声:父皇,儿臣无事。
庆帝忙扶着你:你身子不好,怎么进宫了?
父皇,儿臣今天来是看父皇的,不是来追究刺杀的,儿臣习惯了。
庆帝深深的看向你的水瞳,叹了一口气,唉,不知怎么,出宫建府以后,发现自家宝贝闺女变了,身子也不好,脾气也乖顺了许多,也不撒娇了,稳重了,可是,只是出宫建府,怎么就把朕可可爱爱的闺女整没了呢:查,是一定要查的,这事你别管了。
儿臣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