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泽回到家就感觉不对劲,气氛压抑,顾父还一副犯了错的模样,不好意思的看着顾郁泽,顾母也在一旁忧心忡忡。
顾郁泽扬扬眉,看着二人,“怎么了?”
“还不都是这个口无遮拦的老头子……”顾母把事情大致交代了。
“爸,你怎么能?算了,小言呢?”没看到顾揽言,他心里有些慌,韩晟哲对顾揽言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清楚。
“楼上呢,一直在房间待着,我问话也只是闷闷地回一句。”顾母担心啊。
“我上去看看。爸,一会儿你给小言道个歉吧,好好说话。”
叩叩叩——
“小言,开门,是哥哥。”过了半饷,房门才从里面慢慢拉开。
“哥。”顾揽言闷闷地喊人。
“小言,没事吧,爸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往心里去。”
顾揽言默不作声的往里走,没搭腔。
顾郁泽跟着沉默的顾揽言回房间,顾揽言自顾自的收着课桌上的画本和笔记本,不用看他也知道上面全是韩晟哲。
这次,事情有些严重呢。
“小言,给哥哥回句话吧!”顾揽言把东西收好,他才出声。
“哥哥,我…我是不是很不好,可是,我就是听不得有人说他。”顾揽言没压住情绪,扑在顾郁泽怀里抽噎起来。
“没有,小言很好,很优秀,小言这么好,值得世上最好的。”他擦了擦顾揽言的眼泪,默默安慰着。
“不要,我就喜欢他,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好好好,我们不要别人,言言别哭。”顾郁泽看着眼神暗淡的人,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
……
“顾少,秦老打电话问你宴会你要不要去。”谢飞看着端端正正坐在白色长椅上的人,一副挣扎纠结的模样。
他穿着裁剪得刚刚好的西装长裤,衣服上没有标签,那是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格朗量身定做的,露出的手指修长白皙,是那种让无数男生女生都羡慕的晒都晒不黑的白。
此刻笔直的坐在白色长椅上,正与身前的同款白色钢琴做斗争。
“啊?”顾揽言一脸状况外,瞪着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睛无辜的看向谢飞,哪怕是看了这么多年了,习惯了,但是这样近距离的看,难免还是失了神。
随后似乎放弃挣扎一般,仰躺在椅背上,用琴谱盖住自己的脸,准备闭目养神,思考一下人生的终极奥义。
谢飞按眉又重复了一遍。
“去啊,秦老师昨晚给我发邮件打电话了,我不去不合适,再说了,怎么说我也是秦老的得意弟子,他的七十大寿我怎么能错过。”
他理所当然的说,谢飞真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子,瞎操心啥呢?
秦老,笔名世杰伦教,原名秦苍,作家界里的中流砥柱,名下弟子更是小说界,创作界的黑马顶流,他名下多本书都被改编拍了影视剧,他更是成为家喻户晓的大作家。他的七十大寿,有名望的人都会去。
顾揽言叹息一声,眉头皱到一起,钢琴是练不好了,希望丽莎老师来中国的时候他能勉强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