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接了那三球,也伤的不轻,王惠姑娘正在给他包扎。
“经过本姑娘的细心包扎,现在啊,已经没事儿啦!”
祝英台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还是有气。
山伯总是做这些冒险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保重好自己。
“山伯,以后,不允许你再为我做那些危险的事了。”
王兰端来了药汤。
“梁公子,你也伤的不轻,快把药喝了吧。”
“好,英敏怎么样?”
“祝十公子已经服过药了,他的伤没有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梁公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和小惠出去采药。”
“小惠,我们走!”
两人走出医舍居然遇到了陈子俊。
“惠姑娘,兰姑娘。”
“要出门哪?”
“是呀!我跟姐姐上山给祝十公子和梁公子采药。”
“嗯,是这样的,我”
王惠看陈子俊吞吞吐吐的,浪费自己好姐姐的时间,没好气的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王兰则关心的问道。
“陈夫子,你是不是喉咙又痛了?”
提到这一茬,陈子俊不由自主的清了清喉咙。
“还好了,我是想问姑娘,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失态啊?”
王惠想到昨天晚上陈子俊出糗的模样,忍俊不禁。
“可不是嘛,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可以掉这么多眼泪。”
陈子俊慌了,在心上人面前出了丑,这下该怎么挽回自己的形象啊。
“我,我有吗?”
“别听小惠胡说,鱼刺哽喉落泪是正常的病理征候。”
“再说昨晚又没有外人在场,夫子也不算失了体面。”
“怎么会没有外人啊,谢先生不是吗?”
“谢,谢先生,她也看,看见了吗?”
“那当然啦!”
“那我还请姑娘们在谢先生面前帮我解释一下,这鱼刺梗喉落泪啊,是正常的病理症候”
“我,我不是,不是不,坚强。”
王兰好似看出了什么,上前几步面带微笑。
“我看夫子还是亲自上门道谢才是。”
“昨天晚上若不是谢先生在,我还真是束手无策呢。”
“小惠我们走吧!”
“嗯嗯。”
说罢,俩人绕过陈子俊为祝英敏和梁山伯采药去了。
陈子俊站在原地,喃喃道“还要登门道谢?”
马文才从医舍跑出,脸上的热度还是没能散去。
走到后山一处水潭处,恼羞成怒,见地上有小石子,捡起石子就往水潭掷。
若你是个男子而不是女子,竟然敢这般戏弄我马文才,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哪有大家闺秀敢这般调戏男子,简直是不知羞耻。
如今,她又是怎样的呢?
这些年,派多少人查找,皆是石沉大海,莹儿,你还记得我吗?
马文才拿出纯白的天鹅玉佩,面上很光滑,所系的丝带早已褪了颜色,可见保存之人必定是经常拿出来看。
祝英敏总是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也是因此自己才对他多了几分耐心和包容。
这梁山伯和祝英台真是看着就令人不舒服,两个大男人你侬我侬的,简直有辱斯文,还把祝英敏给带坏了。
实在是可恶至极,不过,表面上不出招,暗地里整人的方法多了去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