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在书房坐着,隐卫突然来报,说音阁有人来寻她,音阁是卿王府遭难之后她接手的江湖情报局,自她接手之后,音阁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寻找一味奇药。
阿音放下笔:“把人带进来。”
来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护着一个锦盒:“阁主,您让我们找的东西,我们找到了。”
阿音接过来,打开锦盒,看了一眼:“做得好,这东西得来不易,辛苦了。”
“阁主有命,不敢不从。”
“继续关注南疆动向,及时来报。”
“是。”
“从密道出去,不要被人发现。”
“是。”
阿音拿着那个锦盒,起身走到墙边,在墙上有节奏地踢了三脚,面前打开一个暗格,她把锦盒放进去,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凸起,暗格合上。
合上的一瞬间,外面传来夜轻染的呼声:“卿英,你在哪儿呢?”
阿音连忙从书房出去,顺手锁上门,走了两步到了花园:“夜轻染,你怎么来了?”
“我跟小丫头想去喝酒,你去不去?”
“大白天喝酒?”阿音摇摇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去。”
夜轻染上前,一手拿着一个红果子,一手抓住阿音的胳膊,说:“走吧走吧,我还叫了容景那个弱美人,我们几个好好喝一顿。”
阿音一想到容景就忍不住夹紧菊花:“容景也去,那我就更不去了。”
“那个弱美人怎么得罪你了?”
得罪的方式不可对人言。
阿音迫不得已转移话题:“你这果子哪里来的?”
“我刚刚翻墙进来,看见你家阿玉正坐在秋千上在啃果子,一把抢了过来。”
阿音一下就炸了:“你抢小孩东西吃?”
夜轻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啊,也该让你弟弟见识一下什么叫人间险恶了。”
“……你要点儿脸。”
被夜轻染一路拉着到了酒楼,容景已经坐在包间里了,看见两人进来,视线在阿音被夜轻染拉着的胳膊上一顿,轻淡的眸子变得像湖水一般幽深。
阿音顿时就有种被谴责被质问的感觉,回过神来一想:凭什么啊,死断袖,我又没答应你。
她甩开夜轻染的手,在容景对面坐下来,瞪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哟,景世子竟然也会白天来喝酒?”
容景眼中幽深散去,平和道:“我并非来喝酒。”
说着,抬眸深深看她一眼,那一眼脉脉含情,好像在说:我只是想见你,所以才来了。
阿音:……
云浅月和夜轻染真是来喝酒的,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阿音和容景在一旁陪着喝了两口,见他们实在太能喝,陪不动,就开始喝茶了。
果然,没多久,云浅月和夜轻染已经醉醺醺地趴在栏杆上看楼下人来人往的行人了。
阿音:“那酒壶拿回来,等会掉下去砸着人怎么办?”
夜轻染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说:“掉、掉不下去,本小王、爷的手稳着呢。”
容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砸着人,他来赔钱,你操心什么?”
“我又不是担心银钱,我是担心楼下经过的无辜行人。”阿音无语了,“你喝的是茶还是醋,怎么酸的要吐?”
容景闻言,勾了勾唇:“你还知道我吃醋了?看来,你也不是半点儿不在乎我吧?”
“醋?什么醋?”夜轻染突然转身,看过来,“叫你们出来喝酒不喝,偷偷喝醋?醋有酒好喝?”
阿音故意道:“谁知道景世子什么品位,喜欢喝醋。”
容景淡淡道:“哪个闲着没事儿要喝醋了,还不是有人非往我嘴里灌?”
云浅月挠挠头,醉醺醺地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别管他们,喝。”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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