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的通讯器的程序复杂程度颇为难解,普通的修理师是不懂其中的程序的算法和解法。
饶是安迷修这样对程序敏感的人都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和心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已经被身心疲惫,但他们还是依旧看着屏幕前跳动的字符发呆。
“嘀”,机器清脆的声响叫醒了他们,和这套复杂难解的程序终于以安迷修的艰难胜利而告终,视频也被他成功的修复了出来。
几个人凑了过来,几双眼使劲盯着屏幕屏住了呼吸生怕看漏了什么。
因为事发当时是黑天,所以镜头是黑漆漆的一片是剧烈的摇晃。看来这应该就是莫利说的被捂住了嘴了,隐约间能听见闷哼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摄像头开始逐渐颠簸,最后的视角到了地面上。
忽然,一张脸就充斥在了镜头里,这熟悉的脸让安迷修紧紧握住了拳头。
尽力不让自己表达出丝毫的的情绪,果真如莫利所说的,是费恩。费恩面无表情其中还带着些冷漠看了眼摄像头,把通讯器随手撇在了地上,一脚踩了上去,刹那间就只剩下了一片黑影。
乔奢费靠着旁边的镜子观察着莫利的面部表情,看他并没有发表什么建议,像是在想什么一样眉头能夹死一只蚊子。
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问了句:“你在想什么?”
“小乔,我在想我和费恩到底有什么过节。但是思来想去,我真的不觉得我有哪方面得罪他了,我们之间几乎都没有见过…”,说到这里莫利故意停了停,为了让自己的故事更有可信性。
“我想起来了!他那天问我有没有科研部的权限…,但我没有给他,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记恨上我了吧,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杀人灭口?”
对啊,为什么费恩没有杀人灭口?既然让别人抓住了口舌,倒不如直接了当的来个痛快,为什么还要留个尾巴?
“容我说句不好听的,是不是留着你还有别的用途?”小飞提出了一个设想,大家听了听倒也可信。
只有小刚一个人不明白傻傻的问:“还有什么用途?”
“小飞说的不无道理,很大几率有人会害你。莫利好好留着这段视频,会是把柄的。”安迷修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出了莫利的家门后,前面三个铠甲召唤人在喋喋不休地讨论着那个人为什么要对莫利下狠手,只有后面的三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们相信莫利说的话吗?”库忿斯问,凡是动脑子的事情他都不擅长,所以这些推理还是交给他两个脑子灵活的兄弟就好。
“说实话,直觉来说我不信。你呢,乔?”安迷修问。“我跟你想的差不多,这个证据链简直是太完整了,完全的让人不能不相信。”
没有绝对完美的犯罪,一定是有破绽的,安迷修坚信。
“对了,我刚才偷偷录了个视频,我想我们会需要的。”乔奢费打开了通讯器,发到了只有他们三个人的群组。乔奢费永远在他们没有想到的时候给予绝对性的一击,他们把这段视频都存入了相册。
最近路法要“出差”,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们三个商量着一会回去就把三个铠甲召唤人叫到安迷修的卧室来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安迷修没有叫他们,小天他们就敲响了他的门。“进”。
看到来人是小天,安迷修嘘了一口气道:“我正想叫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