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魏无羡跟着蓝忘机回到云深不知处,结果没想到他居然三言两语的将他叔父气得两眼一番,昏倒在地。现在被他大哥泽芜君罚跪祠堂。其实对于魏无羡来说成不成婚真的没那么重要,但蓝忘机却非要定下来,说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蓝思追)都那么大了,别人看了不好。若不是还有他丢失已久的那一魄非要赖在蓝忘机的‘忘机’琴里不出来。和将他的继承人(蓝思追)养这么大,他也……
唉!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是债,魏无羡面无表情的叹了一口气,坐在静室里研究他许久都未碰过的棋局。
这时蓝思追双眼通红的走进来,扑到魏无羡的身边,问道:“阿爹!我真的不是阿娘生的,是您生的?”
魏无羡捏着棋子的手一顿,有些不好怎么跟他解释这些事。便默不作声的下棋。
蓝思追又道:“阿爹,外…叔公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们?才让阿…父亲跪祠堂的?”
“蓝先生,不喜欢的从来都是我一人而已。”魏无羡沉默了片刻后,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看起来竟有些失落。
听了这话蓝思追,精神有些萎靡不振,脸上漏出一丝挣扎,半晌道:“阿爹,我们离开这里吧。”
闻言,魏无羡一顿,转头看着蓝思追审视了一番,道:“你不喜欢这里?”
蓝思追摇了摇头,道:“喜欢,但是我也想和阿爹一起生活。”
魏无羡深深的看了他,半晌,缓缓的收好棋子,道:“走吧。”
于是,魏无羡当天就带着蓝思追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翌日,蓝忘机受罚回到静室,却发现已无魏无羡的身影,还以为他出门去逛了,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这时蓝景仪行色匆匆的跑来。
“含光君,不好了,思追不见了。”
蓝忘机拧眉扫了他一眼,连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禁止御剑都顾不得了,急忙御剑离去。
这时,听到此事的蓝启仁勃然大怒,抖着胡子道:“这魏无羡是什么意思,都要商量婚事了,这个节骨眼离开云深不知处,他是不是觉得我们忘机配不上他。我们忘机哪里配不上他?”
“叔父,或许魏公子有急事……”一旁的蓝曦臣脸上浮现一丝苦笑,想:本来以为忘机要苦尽甘来了,没想到又生出波折,唉~还是先搞定叔父吧。
这边,蓝忘机御剑去了清河,没有找到魏无羡,又去了一趟乱葬岗也没有找到人,最后想起魏无羡在青云镇还有一个家,就急忙的朝青云镇赶去。
青云镇
这日阳光明媚,因为温情还在清河,所以魏无羡在药铺里坐堂看病,外面围了好多姑娘。
这时,一个身若无骨的女子,扭着细腰,一下子撞到魏无羡身上,声音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道:“哎哟!魏小哥,奴家,今日胸口疼。你快给奴家看看……”说着就要拉魏无羡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这时忽然眼前伸出一臂,挡住了那女子,魏无羡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却发现蓝忘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脸不善的盯着人家姑娘。
魏无羡道:“姑娘,你没什么病,回去注意休息就……”
只见魏无羡话未说完,就被蓝忘机拖进了后院,蓝思追想拦着却被蓝忘机冷冷的瞟了一眼,便讪讪的站在原地。
这时,魏无羡被蓝忘机一路拖进房间,手一甩便将他丢到床榻上,魏无羡刚撑起半个身子忽然眼前一暗,蓝忘机整个人凑了过去。
魏无羡推了推他,顺势滚到一旁。蓝忘机皱着眉,手一伸又把魏无羡拖到自己身边。
须臾,蓝忘机突然拉着魏无羡的手袭上自己的胸口,语气颇为怪异道:“魏小哥,为夫今日胸口也疼,你快给为夫看看……”
魏无羡:“……”
半晌,魏无羡一本正经的把了把脉,道,:“你这是浴火攻心,我去给你捡一副下火的药。”
说着趁其一时不备,魏无羡不加思索地用力推开他,才别过头,还没来得及逃开,就被蓝忘机摁住,只见他声音沙哑着声音道:“你才是我的药。”
门外的蓝思追因为担心父母打架,便急忙的赶来劝阻,还没进门就听到这一幕,瞬间,一脸世界观崩塌的站在原地,心里咆哮道:姑姑呀,我现在终于知道当日你所说的‘奇奇怪怪’的事是什么事了,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明白呀!
几日后,蓝忘机和魏无羡院子里下棋,蓝思追则一人在墙角倒立抄写家规,看着沓抄好的家规,那厚度,应该有上百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