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晌午神情饜足却仍然怀抱着心爱的女人,咬住阿晴的耳垂轻慢的啃噬,舌尖在濡湿了散落在耳畔的秀发,引得怀里的人带着娇喘一阵颤栗。胸口的创伤被柔荑轻抚,一股暖流让平静如死水的心又重新变得燥动。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单手捏住阿晴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在她依旧清澈的眼眸里没有看见一个烂脸的小丑,仿佛面前的阿敖依旧是她的少年,阿敖沉浸在这样的柔情里,两个人再度交缠再一起。
汗渍以及晕过去的阿晴,小心的替她掩好被角,弯腰捡拾昨夜凌乱的衣物套在身上。扫视房间没有落下任何遗留,迟疑的将上次留下的手机捏在手里带走,途经书房,眼眸扫过红色的猫垫唇角勾起一抹久违的笑容。写了一张便条贴在桌上,留下一串银行卡号。“老婆,回新加坡等我。”
车战后。
耳边公子的嚎叫刺激情绪好像又回到了入狱后的生活,倒在沙发上看着被惩罚的公子歪头思考,暴露在张崇邦面前将计划拉倒了最差情况,抬手示意爆珠和阿明停手,起身带着关节作响的声音走到瘫软在长沙发上的公子身边。“现在,救阿华出来只有一个办法。”臂膀搭上公子的肩膀,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在他没看到的一面脸部勾出一个极度冰冷的笑容,左手的刀子已经插入公子的大动脉,入肉往右刀锋直接断了颈部里的各种组织,右手勒住人另一边像杀鸡放血一样让血液喷射出来。冰冷的声音响起“谁犯错连累大家,老天爷都不给面子的。”
“爆珠,准备好司徒杰可以上路了。”优雅的用纸巾将刀柄上的指纹擦拭干净,暴戾的情绪已经宣泄完毕,有条不紊的安排下一步的动作。“敖哥,邦主他老婆…”阿明突然开口,声音却在阿敖的注视下消失,计划没有被耽搁的趋势爆珠立刻出去安排。
“阿明,公子的尸体处理好,别的不是你该关心的。”
一切准备就绪,张崇邦,我们又见面了。
“无辜?你跟我讲无辜?”看着被逼的张崇邦阿敖脸上露出癫狂,在审讯室里摘掉墨镜,一条一条的指着脸上的疤痕对着张崇邦。“这里,这里,每一晚都有我们亲手抓进去的人来找我们算账,你跟我讲无辜?”
墨镜摔在地上上前一步一脚踏碎,右拳握紧张崇邦的领带,如恶魔低语“没了标哥,阿标嫂带着盼盼差点活不下去。卖了房住在烂仔区你去看过吗?”。
“阿华的女儿才三岁就被扔到福利院,老婆改嫁了你知道吗?”
“不要以为你在法庭上说了一句真话你就好清高好正义。”狠狠推开张崇邦,恢复到冷静耸了耸肩“48小时快到了,你们得放我们走了。”
阿敖十分欣赏他现在窘境,饶有兴趣的多看了几眼然后闭目养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序幕上场。
五个人嚣张的走出警局,心中却是另有感慨。
一辆皮卡,五个大男人在山顶吹着山风,视频监控里的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司徒杰把一切都公开时身体里的枷锁进一步的消散,一股怨气如山顶的冷风一样呼啸着被刮走。当看到张崇邦毫不犹豫像飞虎队开枪时阿敖接通了电话“张警官,你也没有将你的正义坚持到底啊,我给你们留了30分钟你们不解救孩子和路人真的让我很生气啊。”话音落下定时器上的只剩下三十秒“当年你不救兄弟,现在兄弟救你。炸弹连着他的脉搏,杀了他今天就结束了。"说罢挂上电话也不管他们的反应了,阿敖心里明白,阿明那天提醒张崇邦的妻子是个孕妇,虽然自己打断了阿明的话,但是仍然手软了,让爆珠删掉了第三段程序,只要杀掉司徒杰,这个炸弹就没用了。
阿敖想到了阿晴“祸不及家人。”
(怒火给爷冲!!啊啊啊啊啊,加油给爷冲!!!这是我能写出来最合理的,能让阿敖和兄弟们减少罪孽的理由了,文笔不够QAQ,想告诉大家如果阿敖心里有一束光,他不会变成极恶。里面加了一些审讯室的私设,灵感是从阿敖他们去公墓祭拜标哥时碰见邦主,邦主问阿敖有没有去看阿晴。那个时候阿敖已经出狱挺久了那阿晴也死了很久,邦主都不知道阿晴有了别人,更不知道阿晴死了,那么其他人的家属,邦主估计也没有时间去关注。一个绑架嫌疑犯毁了六个好警察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