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顾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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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爱情事业双丰收之后，总是很操心我的事。像个老妈子似的，比妈妈还操心。那是我第一次觉得“长姐如母”除了用在自己身上外，用在姐姐身上也是这么的贴切。

　　就像是所有的童话故事一样，姐姐和姐夫的爱情虽然一早并不被看好，却在生活的琐事里让我们都看清。

　　本来我总说爱情是奢饰品而不是必需品。姐姐告诉我，当你遇到了一个命中注定的人时，爱就变成了必需品。

　　命中注定，多俗的一个词。

　　可是，其实第一眼看见叶什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闪现了一个词，一个从来没学过，从来没听过的词。它叫一眼万年。

　　姐姐还是那个姐姐，姐夫也还是那个姐夫。

　　每次回家，姐夫都说我回去很好，可以分散我姐姐“攻击”他的火力。我本来还喜笑颜开一点都不在意。宝宝出生的那天，我是从学校赶着回去的。

　　到医院的时候，姐姐还在手术室。可是姐夫却出差了。

　　看着那扇门冰冷冷的，心里也有些生气。明明知道姐姐要生了他却不能陪着。我不知道在产房里的姐姐该是怎么样的。那时，川拉着我，对我说放心。

　　可其实，谁都不放心。

　　这九死一生的鬼门关不是这么好过的。

　　所以，她血崩了。

　　姐夫是在姐姐血崩时出现的，止住了血却难产了。

　　姐夫很焦虑。我是什么时候觉得姐夫是姐姐的真命天子的呢。

　　好像是他对着产房里叫姐姐名字的时候，说，“我在”的时候。又好像是他每次含情脉脉对着姐姐小孩子气的时候。

　　我信了姐姐嘴里所说的爱情。

　　她说的命中注定的必需品。

　　那时，我还给叶什打了个电话。问他喜不喜欢孩子。

　　他没听懂什么意思却还是说了声喜欢。

　　其实，我的意思的我愿意给他生孩子。

　　那时叶什说，过年要去他那个没见过面的小姨家。

　　我还叫他不要太冷场了。

　　可事实上是，那个场子真的太冷了。比北方的冬天还要冷上很多很多，好像所有事所有人都被冻住了。呼吸都很困难。

　　明明聚餐前和叶什分开时，我还说，叶什，我爱你。

　　明明，明明在叶什进家门前十分钟我还在跟姐姐说交了一个男朋友。就是那一顿饭，男朋友变成了哥哥。多么哭笑不得的一个事情。

　　我觉得那天晚上宝宝的叫声特别的响亮，刺耳。好像恨不得刺穿了我去，耳鸣，眼花，头晕，无力就连说话都哑了声音。。。

　　是从天堂跌入炼狱的声音，此起彼伏。再也制止不住。

　　真的很乱很乱，我怎么晕倒的不记得了。叶什抱着我送了医院，姐姐还在旁边担心的不上不下，川急得也慌。妈妈看见时在端汤，吓得被烫了手。

　　可在那以后我一个月没见过他了，也没有联系。我们谁都没有联系谁，像是安静的分手了一样。否定了这一切，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之后姐姐还问我和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他到底该算是男朋友还是表哥。我自己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