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打个电话过去告诉小姑娘,没票啦,等下次,别急。
小姑娘看上去那么软软的一只,要是满心希望落空了的话,会难受很久、甚至哭出来吧?
这么想着,周航有些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这样的场景下看到小姑娘出现的时候心里会有那么一丝庆幸了,刚好可以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兑现承诺了吧?
渣猫选择性忽视了除了庆幸,明明当时还有心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和甜意。
“啊,这样啊?”我愣了愣,没想到小先生会这么正经的给自己解释这件事。
他还记着,甚至还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本来在一点一点的等待中无数次催眠自己,先生终究是忘了,他忙,我不过是飞蛾扑火猴子捞月,不该去奢望和期待。
把那些狂热而热烈的爱意一点一点埋藏,以为以后它们会在心里的角落里蒙尘生灰,可是没想到只是一句简单的解释,那些爱意又生出了无数的花骨朵,开出了各种颜色的花来。
先生,别这么温柔。
我投降,就算是无法触碰,我也会保持着永远热忱的爱意,哪怕那意味着永远爱而不得,永远热闹而孤独,自由而束缚。
我投降了,先生,永不反抗。
“没关系的,我都可以。刚好前段时间特别忙。”
“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又忙实习又忙毕业,”周航还记得小姑娘之前在便利店写东西写到打盹,皱了皱眉:“那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时间?我跟师傅说过了,到时候一有演出,一定会给我留票,但你也得有时间。”
我认真的想了想,“这段时间在帮学妹做这个项目,但是到下个月十号我都有时间。”
“这个项目到什么时候?”
“下个月七号。”
小先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十二月十号晚上我们德云社封箱演出,你要不要来?”
……小先生知道这话多有趣吗?如今德云社的封箱演出的票有多抢手,黄牛票直接被炒到五位数。
我尽可能保持平静,“先生,要不我还是算我买吧,这票……”
周航眼睛忽然瞪大,有些奇怪:“算你买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了?你就说来不来,你要是来,我就央着师傅,也给你弄票。没跑了,放心。”
小先生现在在我眼里就好像发着金光的菩萨。
我要是活泼一点,就该跪在地上给他磕几个头烧高香了。
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一会儿,我想起什么来,小心翼翼的问:“那您有和孟老师演节目吗?”
“当然有,我和孟哥……”
他及时止住话头,“你到时候看节目单。”
“来,航航,圆圆,吃水果。哎呀,真是有缘分,我没想到航航还能交圆圆这么好的朋友呢,要不吃了晚饭再走?”
周妈妈从厨房里端着切好的水果出来,笑眯眯的,“你不知道,航航啊,除了他孟哥,除了德云社的师兄弟,我就没听到看到过他其他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