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安知年感觉肚子上传来一阵痒意,用手挠了挠,可下一秒又有轻微的骚动。
似乎还有点……毛茸茸的?
等等!毛茸茸!蜈蚣,蚰蜒,地龙……好家伙!!!!
最怕的就是没腿的和腿特别多的!
安知年下意识就一巴掌扫了过去。
安知年走你!
温客行(白发)哎呦!
谁知道,传来的却是温客行无辜的惨叫声。
安知年???
安知年温客行?
眼前一片漆黑,安知年伸手扒拉扒拉,将眼罩摘下来,就看见温客行扒在床边,一脸的无辜与可怜。
左边脸上的巴掌印尤为清晰。
温客行(白发)年年,你打我干嘛?
安知年…………
安知年咋……咋是你呢?
温客行(白发)除了我还有谁啊?
安知年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安知年疼吗?
温客行小鸡啄米般点头。
温客行(白发)疼,可疼了!你打的我脑瓜子嗡嗡的!
温客行(白发)也亏得是我,要是别人,你这一巴掌下去,能直接把两百个唐僧送到西天!
安知年…………
本来心存愧疚的安知年正给温客行揉脸,可听到这番话后,她突然觉得,刚刚打的太轻了。
没好气地收回手,对温客行翻了个白眼。
安知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狗狗祟祟的干嘛呢?
安知年你弄得我痒痒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虫子呢……
温客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住安知年的腰,把耳朵轻轻贴在她的肚子上。
温客行(白发)我这不是激动的睡不着吗,想听听看我们的宝宝怎么样了。
安知年这才一个月不到,能听出什么东西?
温客行呲个大牙直乐。
温客行(白发)能听出我多日以来身体力行,勤奋耕耘,不懈播种的成果!
安知年…………
好家伙啊,虎狼之词张口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温客行不愧是温客行!
安知年
安知年一把拍碎温客行朝她抛过来的粉红泡泡,往床上一躺,蒙上被子,戴好自己的眼罩。
安知年别发骚了,赶紧睡觉!
温客行(白发)睡觉?好啊好啊!
温客行开心的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众所周知,温搭讪人婚后变傻,智商为负数。
安知年如是想着,却突然感觉身上的被子被掀开,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
安知年温客行!你做什么!
她想伸手去摘眼罩,可为时已晚,温客行已经把她的双手压在了头顶,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
温客行(白发)睡觉啊,不是年年你邀请的吗?
安知年我什么时候唔——
话没说完,就被温客行以吻封缄。
戴了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安知年只能被动承受着温客行的掠夺。
清香软糯,温暖绵长,噬魂销骨,这是一座温柔的,爱的囚笼。
良久,温客行可算是放开了她,二人唇瓣分离的瞬间,扯出一条透明的丝线,随着距离而崩断,昭示着一吻结束。
安知年粉唇微张,喘着粗气,脸颊两坨红晕,看上去极显媚态。
安知年温客行,你你你……你大爷!
安知年又一次惊叫起来,因为温客行这个鳖孙,他在扒她身上仅剩的里衣!
温客行(白发)夫人都已经躺平,并且还蒙上眼邀请夫君我了,我怎么能拒绝呢?
温客行像一头不怀好意的狼一般,贱笑着一点点把安知年的衣服剥开。
安知年你你你,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个特殊人士!
安知年不能乱来!
温客行(白发)我当然不乱来,只是我的兄弟有点受不住了,急需慰藉。
温客行(白发)还有啊,不实干,我们用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