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军已经到了这儿,不如我们去一趟寿阳吧!去看一看漼将军以命守护的城池。”
周生辰看向大家,而大家也很欣喜。
“好啊,正好也没看过。”
漼风看大家这么迫切,对大家说:“好,那我这就回去安排。”
周生辰看向纪宁秋:“去寿阳,也是宁秋曾经想要去的地方。”
三师兄接着说:“我就知道,师父最疼宁秋了。”
“殿下。”这时,后面的船夫跑上来,“小人半个村子的人当年都是由王军护送,南迁避难才得以活下来。如今能见到殿下,小人无憾了。”
船夫跪下来认认真真地道谢,周生辰走过去,伸出手:“起来吧。”
船夫站起来,周生辰继续说:“多谢船家渡本王过江。”
接着,他们便跟着漼风到了寿阳,到了将军府。
漼风走在前面带路,他边走边对后边的人说:“寿阳城小,我这将军府就更小了。各位多包涵。”
“府里来了贵客,为何夫君不让人叫我?”
辛华快步走来,接着同周生辰问候:“皇叔。”
“怕打扰你!”漼风微笑着回答。
辛华也笑着看他:“夫君是怕打扰我休息?还是怕我出来打扰皇叔?”
漼风进一步上前说:“你我二人之事尚未有定论,不必现在跟殿下说。”
“怕什么,”辛华的声音大了点,“皇叔是长辈,正好能为你我出个主意。”
接着又看向辛华,“否则只靠你我,争论到明年也不会有结果。”
“公主,”漼风毕恭毕敬地对她说:“殿下刚从南萧回来。”
“漼将军,”周生辰这时候开口,“带本王去议事厅吧!”
周生辰接着看向辛华:“公主,请。”
于是他们三往前走。
三师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慨道:“这他们也不像夫妻啊!”
接着问纪宁秋:“过去在漼府,也是如此相处吗?”
纪宁秋摇摇头:“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一个人住一地,不去找他们也见不到。”
“哎,”漼风感慨道:“自古驸马都难做啊!”
“不要妄议人家夫妻间的事了,说不定人家正闹矛盾了被我们撞见了。”
他们也跟着过去了,纪宁秋还未走,因为宏晓誉也还在原地。
刚才纪宁秋就觉察道宏晓誉的不对了,她试探性地问道:“师姐,今夜,我陪你睡。”
“你在担心我吗?”宏晓誉看着她说道:“你即是他的妹妹也是师父的徒弟,你进去听的话,也是没关系的。”
“我猜公主说的是公事不是私事,你就当替我和军师听听,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应对。”
纪宁秋点头答应。
她拦下路边的一个丫环,伸出手:“给我吧。”
丫环不肯:“怎么好意思让姑娘端茶送水。”
纪宁秋继续说:“如何招待殿下我更有经验。给我吧,免得你做错事受罚。”
丫环便给了她,她端着走入了议事厅。
辛华看到纪宁秋进来给他们端茶倒水,便问道:“府内婢女呢?”
纪宁秋一本正经地答道:“在王府,是我为师父端茶送水,怕婢女做不好。”
这时辛华又看了眼漼风。
纪宁秋站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两人,默默地叹气。
早点和离,两个人在这互相难受,都苦了对方。
纪宁秋无法把这些说出口,她只是个晚辈,很多事她无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