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九绝望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
三个月前,她被她的亲生儿子,前白虚国的太子殿下,掳掠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每天进行非人的虐待。
在她的身上,有一副手铐,和白渊紧紧地拷在一起,刀劈不断,火烧不开。
完事后,白渊抽身而出,讥讽地看着身下一滩烂泥般的白凤九,“今天给你找了份工作,好好休息吧。”
一个时辰后,有人敲响了屋外的门。
白渊直接起身一把将白风九拽下床,丝毫不顾及那因为撕扯而出现的红印,开了门,将两位相貌特别的壮汉请了进来。
白凤九冷漠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反应,她嘶吼道“白渊,我是你母后!”
白渊冷冷一笑“什么母后不母后,你现在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母狗。”
在白凤九的惨叫中,两位壮汉扑了上去。
如此美人,价格还实惠,虽然有个男的在旁边有点妨碍,但还是值得。
离开前,其中一位男子将碎银递给白渊,用饿狼般的眼神盯着白凤九,满脸都是餍足的神态。
白凤九吓得瑟缩回被窝中,全身上下无一处好肉。
他们,他们是变态。
白渊看着她那一副惊恐的模样,不禁想笑。
这里,可是他为她专门搜罗的好地方。
三面环山,远处城镇男人大多数都是连青楼都进不起的,没有妻子,这有个价格低廉到极致的绝美女子,得多受欢迎。
特别是,他还专门找人宣传,只接待有“奇怪”癖好的客人。
有她好受的。
一个月下来,白凤九已经心如死灰,麻木到极点。
翌日,在白渊完事之后,白凤九摸到了一把剪子,这是她和上个客人玩游戏留下来的东西。
看着白渊背对着她,她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恨意,眼睛猩红,冷冷的看着他。
接着,手起刀落,一把扎入白渊的脖颈。
随着鲜血四处喷溅,溅到她脸上,白凤九诡异的笑着,伸舌舔了舔嘴唇,手下的动作却毫不停止,一下接着一下,床上被鲜血染红。
直至白渊停止了呼吸,脖颈已经被她插烂了,她才似有反应地扔开剪子,凄厉惨叫一声。
她本来以为白渊死了,她就解脱了。
但是那副手铐还带在他们手上,坚不可摧。
哪怕白渊变成了尸体,也和她日常生活在一起。
白风九尝试着拖动白渊,打开屋门寻找其他办法,可那扇看似一脚就能踹开的木门,却这么也打不开。
她不死心,眼中十分坚毅,每天都试图踹门,开窗,直到饿了三天,她再也没有了力气。
每天只能靠白渊之前留下来的一些果子饱腹。
她每天面对一具尸体,一刻都不分开。
直到某天早上醒来,白凤九恍惚看到身边的尸体睁开眼睛愤恨的盯着她,她一惧,整个人癫狂般的嘶吼起来。
一具已经发烂发臭的尸体天天躺着她身旁,冲她微笑,蚊虫苍蝇无处不在。
白凤九再也忍受不了了,尖叫一声,直接疯掉。
长寂慵懒地靠在王座上。
轻笑一声。
嘴角依旧勾着迷人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