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随即开口,
“是啊,太医说完以血养血,所以公主取了自己的血作为药引……”
“住口,”
拓拔羽兮厉声呵斥,彩蝶低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随即看向南宫靖辰,
“王爷,您别听他瞎说,您先把药喝了吧,”
南宫靖辰端起碗一口气全喝了,随即将药碗递给彩蝶,拉过拓拔羽兮的手,
手腕处,帮着纱布,上面又星星点点的血渍印了出来,南宫靖辰瞳孔微缩,
拆开纱布,就看到那白皙的手腕处,一旦狰狞的伤口赫然浮现在南宫靖辰眼前,
拓拔羽兮脸色有些白,可还是倔强的抽回手,
“我没事,”
“还说没事,这伤口这么深,快进来,本王给你上药,”
拓拔羽兮被他拉着进了屋,
彩蝶则是识相的退了出去,并且将房门也带上了,
南宫靖辰细心的替她上药,眼神之中满是温柔和疼爱,
拓拔羽兮欺身上前,在南宫靖辰的脸上亲了一下,
南宫靖辰一愣,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可记忆中的人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最近他愈发觉着,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曾经的一幕幕,仿佛就在不久前发生过的事情,可他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的脸,
闪的太快,让人想抓,却怎么都抓不住,
顿了片刻,拓拔羽兮轻轻抽回手,起身施礼,
“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那,我就先回去了,王爷早点休息,”
说完拓拔羽兮起身便走了,
独留房间里的南宫靖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几日,花雨落就呆在自己的绮月宫中,一步都未曾踏出过,拓拔羽兮以担心花雨落身体为由,来过几次,却都被梦影挡在了外面,美其名曰,养病,
拓拔其琛到是每天都来,陪着花雨落用晚饭,之后又让太医把脉,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走,
而我们的钟意老将军,也来过几次,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又表示了一下关心,场面上的事做的十足,
我花雨落也配合的表演者父慈子孝的戏码,
要说这些日子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就只有一件事,不大不小,
就是花雨落在梦影口中得知,北泽国起初是有两位将军的,一位是钟意,一位是鬼木,
钟意至始至终都是拓拔其琛的人,而鬼木和他的儿子,也就是花雨落在战场之上用炸弹击退的那位小将军鬼厉,确实北泽国二皇子的人,
二皇子和当初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拓拔其琛,早就是面和心不和,私下里也做了不少事情,想把拓拔其琛从太子之位拉下来,好取而代之,
也就是这样,在北泽先帝驾崩后,二皇子有了反叛之心,可反叛之心刚起,还没等行动呢,就被当时还未登基的拓拔其琛以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的罪名斩杀在自己的王府里,
连带着鬼氏一族,满门抄斩,未留一个活口,
拓拔其琛的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从这件事也能看出来,拓拔其琛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抉择,
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二皇子的背后,定然不单单只有鬼厉一人,
可他却只杀了鬼厉,对旁人,只当不知,留着他们,让他们心里害怕的同时,我可以监视看看还有没有鬼氏一族的残党,一箭双雕,
听到最后,就连花雨落也忍不住感叹,
“果然啊,自古无情帝王家,亲兄弟也能说杀就杀,”
可又不得不说,如果拓拔其琛不先动手杀了二皇子,那最后死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直到现在,她才终于体会到了南宫毅然的犹豫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