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

复兴社的学员特训将近一年，优胜劣汰，留下的不到之前一半的人。这一年的成绩要出来了，又有一批人要永远离开了

婉凝心中虽有顾虑，但表面依然平静，穿戴整齐，等待集合的哨声。可外面一阵吵闹，惹得所有人纷纷出来看热闹

婉凝没有急着走出去，隔着玻璃看着情况，是自己同寝的人与别的学员吵起来了，盯着对方的脸，婉凝想起报道时对那人的第一印象，外表风情妩媚，可气质却不俗落……婉凝蹙眉走出去。那人见婉凝出现，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调转枪口，骂着婉凝。婉凝也听明白了，她是觉得婉凝等人有背景，买通了人篡改了成绩

对方激烈骂着，不友好的眼神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帮着腔。婉凝当然有气，但更多的是疑虑。婉凝假装怒火中烧，试探地向对方挥过一掌，对方似是早就料到般，立即隔挡住。婉凝示意同寝的人帮忙，二人一起将此人压倒。同寝的学员因与她争吵，已是气急败坏，刚想好好教训她，却被婉凝拦住

地上的人原本还有些得意，却见婉凝停手，瞪大了眼睛，见婉凝对她意味深长地一笑，她都有些恍惚

郑耀先干什么呢！

恰逢此时，郑耀先到来，可真的是巧合吗？

在场所有人被骂了一通，罚到操场上跑圈，除非他喊停，谁也不能擅自停下。不少人觉得无辜大喊冤枉，婉凝没有辩解，老老实实出去了

…………

操场旁边的营房里，郑耀先盯着窗外的人，问道

郑耀先你的意思……被人看穿了？

刚刚挑衅的人，正揉着肩，在郑耀先提问的瞬间，立刻站得笔直

特务是

郑耀先你让她进来

特务是

操场上的人一头雾水看着婉凝被叫走，也不知是福是祸。婉凝进入营房，立定后向郑耀先敬了个礼。郑耀先看着婉凝气息不平，可毫无退缩之意，问道

郑耀先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周婉凝请长官明示，学生要解释什么？

郑耀先打人的动机

周婉凝我打她了吗？

郑耀先那你就甘心被罚？

周婉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奖惩、责罚，一视同仁

郑耀先打量着婉凝

郑耀先为什么不动手？反而要拦？

周婉凝长官一定一直在看着吧！

郑耀先哈哈，你没有证据

周婉凝若非一直盯着，我有没有制止，长官怎么知道？

郑耀先我也可以是从前面那人口中得知的？

周婉凝诬告对她更有利！她为什么要一五一十道出全部呢？她就这么希望被赶出去？

郑耀先望着婉凝的眼睛，他的压迫感令婉凝不自觉地避开

郑耀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

周婉凝她既然知道我们的背景，若以她的身份，应该不敢轻易得罪，又怎么会破口大骂？

周婉凝还有，她明显有着防备，她的隔挡是怕我们真的动起手来

周婉凝最后，都在复兴社这么久了，她既然没被淘汰，说明她明白管不住自己的嘴也是会被赶出去，甚至是死

说完，婉凝垂眸等待郑耀先的评判

郑耀先继续和她们跑圈去

婉凝敬礼后，转身出去

特务长官……

郑耀先和你开始争执的人……还记得之后一起起哄的人是谁吗？

特务都记得

郑耀先都淘汰

特务是

郑耀先你可以回原本职位上了

特务谢长官

特务那她……

郑耀先要你多话！

特务卑职多嘴

郑耀先看着婉凝，他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