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的两难

几个人小心的跟在你身后，一直走出了小区，一边的路上，张艺兴在那里等，几只流浪猫喵喵喵的看着你，你把肉分成几份，放在一边的纸壳上，它们不动，你就让angel吃了一点。

看几只猫开始吃，你站了起来，“倒是辛苦你还特意找流浪猫带过来。”

“能看见你在这里，就还值得，你对这种小动物倒是异常温柔。”张艺兴一直在盯着你，对那几只猫，倒似乎没什么兴趣。

“猫不像人，不会算计，你给了他吃的，他就会喜欢你。如果他信任了你，就会拼命保护你。”

“啊…这样么，那为什么我想养的猫却不信任我呢？是我给的不够多？”张艺兴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

“据说，动物也有本能，对杀气的感知，会让它们亲近真正温柔的人…而不是连心脏都是黑色的人。”

“不至于吧…明明我也很喜欢这种小动物的…”张艺兴学着你的样子蹲下身伸手接触拿着小猫，一些猫在他手下蹭着。

“所以，他们不喜欢你，你就用猫薄荷让他们亲近你？”

张艺兴的动作顿住，笑出了声，“难道这样不好吗？我开心了，它们也很开心，不是么？”

“开心么？被你用猫薄荷关在笼子里，除非他不吃不喝在猫薄荷的麻醉下死去，不然，失去自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啊，这么恐怖啊…”张艺兴说着，却一副兴致更好了的样子，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或者你可以试试普通杀人犯的心理，亲手杀掉，就永远拥有了，生命在你的手中永远停滞，永远是你的。”你和他对视，张艺兴突然收起了笑，起身离开了。

“何必激怒他？”鹿晗迎着张艺兴离开的方向走了出来。

“鹿哥，L…总要有一天的。”

“可是，不能…”

“鹿哥，还是你更想看见我被他关在房间里的样子…你知道我逃出来之前，他离开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很高兴么？试剂作用让我们可以在训练下对一切感受麻木并主动控制…我只有一种训练没有做，可以让他认为彻底拥有我的举动…你猜的出来的。”

“我…”你说的已经很明显了，鹿晗说不出话，他当然也不想看到你那个样子，以你的骄傲，你宁可死，也不可能在A的囚牢里当一只取悦他的金丝雀。

“A…死了的话，会不会…”鹿晗这话说的十分艰难。

A和L，虽说没有你和吴世勋他们一样的羁绊，但是对于L来说，A是第一个信任他，重用他的人，他们两个虽然是上下级，但是A的强势从来没有对他造成影响，A信任他，你的事A也是第一个对L说的。

“L，我知道你和A是彼此唯一的朋友，别这么说，你自己也不舒服，不是么，夹在我们两个的争斗中，你已经很为难了，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你摇摇头，“前段时间，A把你调回去，他已经很不高兴了，你不应该偏向我。”

“…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