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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李府下不得不低头

魔道同人——金光瑶传

对于他的这句话我表示“呵呵”。

  我实在想不出我到底在什么时候得罪了李瑞和李谨元……最后得出了结论,大概就是这俩娇生惯养的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们。一个正义感爆棚,看我这人就是哪儿哪儿不对劲想找茬;另一个人应该就是闲得慌。

我有些郁闷,我不去找麻烦,麻烦却偏偏找上了我。更令我无力的是这两个“麻烦” 是要财有财要权有权不说李谨元这有财有势又有才的公子哥。就说李瑞这胖小子放出去一亮身份就一堆姑娘往上扑。

  想我孟瑶虽不至于帅得惊天动地泣鬼神,但好歹也是个符合大众审美的,再怎么不济也比李瑞玉树临风些,可惜我没有可以为姑娘们挥金如土的觉悟,所以周围除了最开始还有几个姑娘外,在之后便没了。真可谓是人财两空。

  而现在这两个高居于本地“最受欢迎男子”榜前十五的人,却在这儿找我一个连“最受欢迎男子”榜都上不去的人的麻烦,除了没事找事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更好的理由了。毕竟我除了长得过关有点才识别的也就没什么了。非要说我有什么特别的……那大概就是胆大了。

  大概是我充满怨念的眼神太过于明显,李谨元似笑非笑瞥了我一眼:“怎么?你这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敢问李公子,你若是被人无故带走可会不满?”我反问道。

“会,的确会不满。”李谨元道 “不过,我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而且,你也算不得被无故带走。”

  这家伙……我直视着他那双平静的黑眸:“多久。”

  “什么?”他问。

  “我多久才能回来,学堂这边我还要回来上先生的课。”我一字一顿,“李公子你无所谓,我可是花了不少钱进来的,不能白白浪费。”

  “那可就要看你的诚意了。”李谨元脸上笑容依旧,“若是我问的问题,你给出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会放你回来,若是不让我满意……后果自负。”

  这简直就是强买强卖的无赖行径!

  “走吧。”李谨元转身抬步便走,押着我的两人赶紧架着我跟上。

  不得不说,李谨元一个富人之子仙门子弟偏偏不坐马车、不骑马、不御剑,偏偏要采取最原始最修身的方法——步行,而且走的还很快,我和身后两人几乎要小跑着跟上去才行。这实在是既颠覆了我对富人的认知又让我为享受不到坐马车这等优等待遇而痛心。

  至于御剑什么的,我可不觉得李谨元像是那种乐于助人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李府的,我只知道等进了李府到了李谨元的院子时,我只想坐下喝水,好好休息休息。

  相较于狼狈的我,李谨元却依旧形象不改,风度翩翩,面不红气不喘。他端坐在首位,好似随时可以做出一首诗。我想象了一下李谨元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阴阳怪气地吟作诗句的画面,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我看到这位“阴阳怪气的诗人”挥了挥他娇贵的手,身后两人就毫无预兆的把手一松。手臂刚获得自由结果我的腿却措不及防地软了,就这么毫无形象地……摊坐到了地上。

  “何必行此大礼呢。”李谨元挑眉,我清楚地从他脸上看到了笑意。

  约莫是自我出生以来丢脸的次数多了,一时之间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我无所谓地扭了扭被抓久了的手腕:“毕竟两手空空地来登门拜访实在不合礼数,所以只好以此为礼了。”

“既然是送‘礼’之人 那也得看主人家收不收。”李谨元接过小厮递上的水喝了几口,“若是我不收呢。”

  “礼数到了就好,至于收礼之人是否愿意收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我微笑道,“毕竟我送出去的东西送出去了便是送出去了。送出之后便不是我的了,收去的人要便要,不要便不要。这已经是他的东西了,又与我有何关系?”

  “还有,李公子你把我带来不是有话要问吗?为何还纠结于其他杂事?”我保持微笑。既来之则安之,我来了这儿的事,既然无法改变就只能接受。不过主动权之类的,还是要尽力争取一下的。

  李谨元只是微微愣了愣,笑道:“是,你说的没错。不过你现在在我这儿,想什么时候问是我的事儿,而你只能被动接受。”

这不就是典型的“我的地盘我最大 要你低头就低头”吗,真是霸道且令人敢怒不敢言,我愤愤地看着他,腿恢复了些力气,我以手撑地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衣䙓。大步走到离我最近的位子坐下,随手拿了一块糕点开始吃。不愧是大户人家吃的糕点,味道就是好。

  “你倒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李谨元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漫不经心地伸手抚平衣服上有些折皱的地方:“李公子你未尽到礼数,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又捞了一块糕点草草地嚼了几下便吞了进去:“虽然你是因为有话问我才带我到这儿的,但是再怎么说我也是‘客’而你这个‘主’却并未有做到‘主’应当做的事。”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李谨元笑出声来:“‘主’?我是‘主’?若是我真是变好了,可惜这李府的‘主’另有其人。”

  “李家主育有四子一女李公子你排在老大的位置又是进入仙门之人,还有什么顾虑?况且在这里你是不是主又什么关系?仙门子弟可比这气派多了。”所以靠着椅子打了个哈欠,偏头看着李谨元。

  李谨元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无知小儿,在仙门的又岂是只有我一个,我父亲也送了四弟去了仙门。可不见他送三弟去这其中用意可真是……”

  “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只得到这李家有什么意思?若是能当上一宗之主……”李谨元这眼神很疯狂。

  “公子。”一旁的人出声提醒道。

  李谨元眼神恢复清明,他将目光投向我:“孟瑶,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人。”

“不,不行。我可没有这等癖好,李公子有这等爱好去小倌倌更好。不必担忧蒙面去一ye情什么的,还不会有情人纠缠,多方便多省事。”我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李谨元都快要把他手下的椅子把手掰断一角了,他笑得很危险:“我倒是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倒是我那四弟对这一方面颇有兴趣……”

  我听出他的未尽之语,忙讨好道:“李大公子息怒。”

  “所以我的提议你答应吗?答应了就点头,不答应就去我四弟那里好了,他哪儿可养了不少像你这般白白净净的人送去了,他定是喜爱有加。”李谨元看上去一副“我可都替你考虑好了”的模样。

可是这两条路我可真是一条也不想选,总之不管怎么样受益人都会是他李谨元。虽然两条路都是“mai身”可这两个“身”可不同!

  “好,李公子合作愉快。”我咬牙道,“我是你的‘人’了。”

  “孟瑶,你到是个识时务之人。”李谨元笑得像只阴险的狐狸。

  能不识时务吗?不识时务的话那可就清白不保了!

  李谨元颇为豪气地一挥手:“我这暂时还不需要你做什么,到了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派人去寻你。”

  “李公子你不问我话了?”我开口问道。

  “以后你还是喊我‘主子’为好,毕竟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李谨元抿了一口茶。

  “我会派人送你回学堂,不过即使你已经成为了我的‘人’了,我也不会派人保护你,甚至在你受欺负的时候替你出头。”李谨元理了理衣袖走到我近前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到我后,他微凉的指尖在我的耳垂处摩挲了几下,有些痒我忍不住后缩了一下,他的手指一顿,“在我的势力有足够的资本面世,有能力支撑我彻底地把李家掌握在手里之前,我是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暴露自己的,你懂吗?”

  “主子,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有些别扭地喊他“主子”。

  李谨元将手收回,重新把手塞回衣袖中,面上表情莫测。

  他这样的表情只维持了片刻便用笑容代替了,这次他的笑容里掺杂着几分真心:“明白就好,在外时还是喊我‘公子’为好,别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赶紧点头,李谨元才满意地起身:“你们两个带他走吧。”他指了指后在一旁的两个小厮,那两个小厮应了声“是”便朝我走来。

  “还请您随我等走。”两人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语气恭敬,可我却清楚的看到了他们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

  我假装没看到他们俩眼中的那抹不屑的眼神,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随他们一同出去。

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对我不屑,与其和他们计较,还不如想想我之后该怎么做。和李谨元这样的人做交易(还是mai“身”的那种),实在是出于下策与他相谋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实在是有过多的变数存在,他今日把话说的这样明确。就是典型的包吃不包住,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惜我心里想的这些是万万不能让那个奸诈的死狐狸知道的,不然我这条小命可真不够他玩儿。

  不过好在虽然这两个人对我万般不屑,但还是相当尽责地把我送到了学堂门口。我向他们两个道了谢后,便赶忙往里奔,找到了教我的先生所在的地方,站在门口,恭敬地开口道:“对不起先生,因为路上出了些事耽搁了所以学生才来晚了。”

  不想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先生瞟了我一眼,不理我,继续一边摸着胡子一边讲课。我深吸了一口气,先生也许是没听见,并非是故意这个样子的。于是我再一次开口并且提高了音量:“对不起,先生,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我来晚了!”

“啪”一声,那先生将书甩到了桌上,力道之大使桌上的粉尘似乎都震了震:“在先生授课之时来晚了便罢了,你反而大声喧哗影响课堂,果然chang ji之子就是没规矩!”

  “先生,您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的手指收拢成拳,努力将怒火压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充斥着对这位先生的不满,“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言语中伤他人,实在不像是个为人师者您该不会是托人保进来的吧?可别再误人子弟了。”

  “强词夺理!冥顽不灵!先生说教你还敢顶嘴,我若是放纵你,日后岂不翻了天了给我站到外面去,没有我的准许不许进来!”老先生气急,就连那花白的胡子都直了些,他把手中的戒尺敲得极响,他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扯过我的手狠狠地打了几下,把怒火全撒在了我的手上。

生理泪水险些就要被逼出,我死命地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我狠瞪着老先生,瞪着他那双用戒尺打我的手。在来学堂之前我想过在学堂日子可能会不好过,没想到刚开始就这般难过,就位老先生对我的偏见很重。

  真是个把书读死了的书呆子!木头疙瘩!

  他对我的成见太深,想要改观实在是太难了。况且我也不想或者说是懒得去让他对我改观了。

我平生最恨别人说什么“chang ji之子”了……

  也不知道这般年老且未曾修过仙的老先生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真是老当益壮,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手劲却这般大。不但打出的声音响亮,而且就连力度也一下比一下重。

  他这是吃了什么大力丸吗?!说好的读书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绵之人呢?!翠姨欺我!

  我淡然地看着老先生:“先生,您打了那么多下也该停了。”

  “虽说您是学堂先生罚学生是应该的。”我的呼吸有一些急促,“但是并不代表您可以为了发泄火气而耽误了其他人上课的时间。”

  老先生嗤笑了一声,收回了戒尺,又是一副正(yi)人(guan)君(qin)子(shou)的模样,他摸着胡子斜眼看我:“坐在里头的学子们如何我心中自是有数的,为了你这个顶撞先生不服管教的学生管起来花费了这般多时间,仔细想来实在是浪费我的时间与精力。”

  “按规矩来说,对于屡教不改者——”老先生一顿,“直接退学!”

  我实实在在地看出了藏于眼底的讥讽。指甲掐进了肉里,我感到一阵阵的刺痛从手上传来,胃里是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我想要干呕。

  他根本就是在公报私仇,却还要说的这么富丽堂皇。虚伪!

  我绝对不可以让这个事发生,娘亲好不容易才让我来到这里,若是就这么被这个先生给退学了……

  我瞥了先生一眼,忍了忍,拳头松了松又再次握紧:“先生,还请……原谅学生的鲁莽行为……”我硬生生地憋出了这句话。

  “去外面站着直到这堂课结束为止!”老先生哼了一声,甩袖转身往里走,我站在门框边听着里头讲课的声音。

  曾经令我向往的读书声,在此时此刻分外刺耳。原本的朗朗书声竟然在此刻显得如此讽刺。

  真是难听,一点都不是娘亲说的那样动人。

我紧绷着身体挺到了他这堂课结束。先生走出来经过我时嘀咕了句:“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如此性格的人又是个chang ji之子,竟然也能到这儿来。真不知道院士是怎么想的。”

  说完这句他还斜着眼看了看我,那副模样那副神情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若是爹爹在我们母子身边就好了,看他们还如何欺侮我们,爹爹他一定会像王允的爹爹保护王允一样保护我的吧……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孟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有些迷茫的看向了声音的源头,是宿越泽。这次又是想怎么样?打我?骂我?你是说想借机笑话我?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了,反正就算反抗也是无用的,我麻木地闭上眼。

  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

  “孟瑶!”宿越泽又喊了一声,他抓着我的肩开始摇晃,“思诗轩出事了!你再不过去可是要后悔的。”

“够了。”我睁开眼,不带一丝情绪双手抵着宿越泽往外推:“宿越泽,你那么讨厌思诗轩的一切怎么会那么好心来提醒我。”

  宿越泽被我这么一推竟然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他身后的那帮人见他后倒纷纷上前扶住他。

  真好啊,我摔倒了就只能自己爬起来,哪里会有人来扶呢?如果有人来扶一把我就好了。

  站得太久了,脚有些酸麻,我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动,刚走没几步又被人揪着衣领拖了回去,我无力地靠着墙垂眸看着地,连抬头都没力气抬了:“你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有些哑,有些不习惯的皱了皱眉:“你想要说什么或者想要做什么就赶紧做,不想和你在这儿耗着。”

  下巴传来清凉之感,我一哆嗦发现那是宿越泽的手,他强硬地把我的头掰,正让我直视他,我也懒得纠正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我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到我自己。

  还真是狼狈啊……

  “孟瑶,我确实很讨厌思诗轩甚至所有的花楼。”宿越泽手离开了我的下巴,“但是这次我很乐意‘帮’你。”

  他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中带着嫌恶:“自从去过思诗轩以后宿德昌,也就是我那个所谓的爹,越发地沉迷于这种花天酒地醉死梦生的生活。”

  “现在他在思诗轩竟然为了一个思思和其他人起了争执。”宿越泽笑容里满是讥讽,“你猜怎么着?孟诗现在……”

  不等他说完,我便冲了出去。

  娘亲,娘亲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宿德昌那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满脑子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若是他敢做些什么殃及到娘亲的事,我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昏头昏脑地朝着思诗轩的方向跑,等到了门口我直接跌了进去。膝盖因是磕破了,实在有些疼,但是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赶忙爬起来往里奔:“娘亲!”

  “阿瑶?”刚冲上楼梯便看到了正被一堆人挤在外围的娘亲,我看到娘亲平安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还好,娘亲没事……

一放松下来我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一时之间竟起不来,尝试着动动手,但是还没能撑着我起身便又倒了回去。

  这么结结实实地与地面发生亲密碰撞的感觉可真不好。

  我认命地趴在地上,有双手扶着我起来,我知道这是娘亲的手。

  “阿瑶,你怎么了?!”娘亲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我家娘亲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了她身上没有伤之后才开口:“娘亲,我没事。嘶——”

  我刚想冲她笑,娘亲扶着我的手。便碰到了我被踹过的肩上。这措不及防的一下让我连掩饰都来不及掩饰。

  “阿瑶?!”娘亲听到我的这一声“嘶”瞪大眼偏头看向我,她扶着我的手收拢了几分,“你受伤了。”她的语气十分肯定。

  “娘亲你去看看思思姑姑吧,阿瑶没事。”我撑着头对他微笑,扶着一旁的墙站稳,“宿德昌那个色中饿狼没做什么吧?”

  “你放心,思思她没事。宿德昌也已经被他的夫人领回去了。”娘亲道。

  已经……没事了……我呆愣了一下脸上忽然有什么冰凉的物体滑过,滑到唇边时,我不由地伸出舌头舔去了那液体。是咸的。

  “阿瑶,你哭了。”

  我哭了?我又是一愣:“娘亲,我没有哭。”

  “先回房,回房再说。”娘亲扶着我往房间走去。

  我乖顺地低着头跟着娘亲走,忽然觉得脚下走的不是思诗轩的红地板,而一条是血铺出的路。过路的欢声笑语都不属于我。或者说从不属于我。

  一进房间娘亲便解开我的腰带,动作迅速的除去了我的外衣,我赶紧抬手制止她:“娘亲!”

  “不许动。”娘亲的眼眶泛红,他动作强硬的拍开我的手把手伸向我的上衣。

  我连连后退数步避开她的手:“娘亲,你、你做什么?”

  娘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步步逼近,我拗不过她还是让她把上衣扯了一半下来,扯下后她停下了动作,我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谁干的?”半晌,我才听到她开口,“是谁如此狠心?”

  指尖处上了我的肩,我身子一僵,感受到了她的指尖在颤抖。我笑着看她:“娘亲,都过去了。”

  “已经不疼了。”我又补上了一句。

  “怎么会不疼?”娘亲的指尖下一移到伤处的上方又缩了回去,她咬着唇紧紧拽着手帕,“阿瑶,我们以后不去学堂了,不去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我有过这个念头,但一想到娘亲为了让我去学堂做出的努力就一直没有那么做:“可是……”

  “以后娘亲教你。”娘亲道,“就算娘亲的才识可能没有那些学堂那高等先生的才识好,但好歹也是有‘才女’之名的照样可以让我们阿瑶学好!”

  “总比……总比让你在那儿受欺负的好!”娘亲的手抚上了我的脸,“我的阿瑶这么好让他们后悔去吧,以后他们可没那个荣幸教你、与你做同窗!”

  娘亲吸了吸鼻子:“今天你是被他们捉弄给从学堂骗回来的吧?”

  “我……”我刚打算开口娘亲便开口打断了我。

  “你是想说不是这样的吗?阿瑶你不必瞒着娘亲,娘亲都知道的。”娘亲道,“受了那么多委屈,至少至少在娘亲这儿可以活得潇洒些,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我孟诗再怎么落魄也还是思诗轩的头牌之一,护着自己孩子的本事还是有的。”娘亲摸了摸我的发顶。

  我抱着娘亲的腰抬头看她,对于自己,现在只到她腰际而懊恼:“娘亲……”

  “这样也不错还省了些钱不是吗?”娘亲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到时候,阿瑶可别嫌弃娘亲才好。”

  “不会的,不会嫌弃的。”我开口说,“应该是娘亲您别嫌弃我才是。”

  娘亲蹲下抱着我:“阿瑶,娘亲相信你绝不比任何一个人差的。”

  “嗯……”我抓紧娘亲肩头的衣服点点头。

  娘亲拍了拍我的背,起身将我抱起放到床上:“阿瑶,等娘亲回来。”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笑道:“要乖乖的不要乱跑,数到一千娘亲就回来了,娘亲之前教过你的,慢慢数。”

  “那我从现在开始了,娘亲你一定不可以食言。”我攥紧了娘亲的衣袖。

  娘亲先是一愣,随即又笑着应道:“好。”

  “一、二、三……”我看着娘亲快步走出去的背影,数数的声音开始带着颤音,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坠,滴落在床榻上一点一点的晕开来。真是窝囊!我甩手给了自己巴掌:“混蛋!总是拖累娘亲!混蛋啊!”

  我抬起手捂着眼,但眼泪还是顺着指缝溢出。我恶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闭上眼:“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七百七十七,七百七十八,七百七十九 七百八十……娘亲!”刚数到7七百八十开门声便响起,我看到娘亲的身影,她一步一步走向我。

  “阿瑶,娘亲回来了。”娘亲笑着揉了揉我的发顶,“让你等急了。”

  我抓住娘亲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除了衣服、头发比出去前乱了一些,其他地方都依旧如常。

  还好,娘亲没事。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缓缓松开了娘亲的手。

  我听到她说——

  “阿瑶,以后娘亲就是你的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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