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家楼下面馆,路垚点了四碗葱油拌面,指着乔楚生对老板娘笑着说道。
路垚他付钱。
乔楚生习惯的从口袋里拿出钱给了老板娘。
乔楚生两天了啊,找点线索就断,再这么下去凶手非跑了不可。
也不怪乔楚生着急,有疑点的地方和人都去查了,还是没什么线索。
白幼宁你倒是说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路垚钟楼停工,李亨利和周科长一死,谁得到了最大的好处,顺着这个思路再往下想,什么时候想明白这个,凶手就差不离了。
路垚自己高兴的吃着葱油拌面,他们三个是一口没吃,乔楚生和白幼宁是因为担心案子,顾南乔是因为看着那面油腻腻的不想吃。
乔楚生发现有水滴下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疑惑的叫来老板娘,而路垚和白幼宁在老板娘的叫骂中赶紧跑回他们家。
乔楚生和顾南乔相视一眼,了然那是他们家,也跟了上去。
水漫金山了都,是路垚出门没把水龙头关严,这才有了这个场景,路垚看着地上的水流,想起什么东西,在白幼宁的骂声中跑了。
白幼宁路三土,有本事你别回来!
顾南乔拿了块抹布,放到水里洗满,再把水全部挤到了桶里。
白幼宁我的老腰。
白幼宁扶着腰坐在沙发上,一直弯腰还真是受不了。
乔楚生你们歇会,快好了。
乔楚生只穿着衬衣,拿着拖把拖着余下的积水。
顾南乔看着乔楚生,真的是拿的起刀枪,也做得了家务的男人。
房子的水很快就处理好了,处理好房子,他们去了钟楼,因为路垚说找到凶手了。
路垚说是每天来拉琴的小提琴家是凶手,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目击者一:“路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李亨利常听他拉琴,这无冤无故的杀他干嘛呢?”
目击者二:“是啊!况且钟楼流血,无人牵引径直流向尸体,这几个目击者都可以证明,怎能说和他有关呢?”
“路先生,您别是抓不到凶手,想随便找个人顶罪吧!”小提琴家辩解说道。
路垚我这个人虽然贪财,但是胡乱冤枉人的事我做不出来。
目击者三:“您倒是说说那钟楼为什么流血?那血为什么想往哪儿流就往哪儿流?”
路垚好说,只要在人行道上做点手脚,那个血你想让它往哪儿流他就往哪儿流。
“什么手脚呢?”小提琴家倒是淡定的问。
路垚如果把整个街心花园的人行道看成是一张迷宫图的话,那么这个钟楼就是中心点,而位于不同边缘的花坛,可以当作是出口。至于血液流向花坛,那是因为礼顿肥皂厂的清洁工都会来冲刷灰尘,而他冲刷地方所用的,恰恰是礼顿肥皂厂特制的肥皂水,肥皂水和血液混在一起,液体表面就会出现张力不平衡的现象,在这种不平衡的受力下,血流就会流动起来。
目击者一:“那也不能保证血液的流动路线啊?”
目击者三:“岔口这么多,流向哪里都有可能啊!”
路垚本来是不能保证的,可是凶手就是巧妙地利用了每天都在这儿固定活动的人,也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