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谈心

——老刀把子处——

步鹰你做寨主已经有十多年了吧？

老刀把子可我现在是你的傀儡。

步鹰倒也不必这么说。

这时，杜奇来找老刀把子了。

杜奇老刀把子在吗？

“在！”

杜奇敲了敲门。

步鹰有人来了，我要进去了。

老刀把子嗯。

步鹰记住，你仍然是山寨之主，好好干吧！

老刀把子进来。

杜奇大哥。

老刀把子杜奇，有事吗？

杜奇老丁传来消息，他们已经住进了群仙酒楼。

老刀把子知道了，那就让老丁按计划行事。

杜奇好吧，大哥，我先走了。

——夜晚——

小玲悄悄地走了出去，老丁看在了眼里。

“掌柜的。”

老丁跟着她。

“是。”

原来小玲走到了刘大麻子手下那边。

“特派员。”

小玲今天是谁袭击我？

有人回来了，老丁在大堂等着。

老丁大小姐，这么晚了还出去啦？

来人摘下头巾，却不是小玲。

“丁老板。”

老丁你？

“我是来见客人的。”

老丁见客人？【怒，扇了她一巴掌】你少跟我耍花招，说，这身衣服哪来的？不说实话，我宰了你。

“是一个女人给了我一块大洋，让我跟她换衣服。”

老丁滚。

两名跟踪的人，觉得自己失败了。

“掌柜的。”

老丁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滚到后面去！

“是！”两名伙计灰溜溜的走了。

小玲刘大麻子呢？什么时候下山？

“三天以后。”

小玲点点头。

——早上——

小玲回到房间，心情复杂的看着燕双鹰。

燕双鹰外面的空气不错吧？

小玲【笑】你没睡？

燕双鹰我睡了，可我睡觉的时候和醒着一样。

林诗韵我也是。

码农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们，没说话。

小玲你们可真是是个奇怪的人。

燕双鹰很多人都这么说，怎么，还不想睡呀？

小玲摇摇头。

燕双鹰好，那咱们就聊聊。哎，其实啊，有的时候，说话比吃饭还重要。

小玲是吗？

燕双鹰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他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说话。

小玲【笑】还有这样的人。

燕双鹰几个月后他就死了。

小玲怎么死的？

林诗韵【心想:咦，那是谁？】

燕双鹰因为话说的太多被人杀死的。

燕双鹰见到刘大麻子的人了？

小玲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林诗韵那是，我师兄就没有不知道的事。

码农那是因为，师兄知道的，都是他应该知道的事。

小玲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燕双鹰我还知道，你经历过很大的痛苦，而且这种痛苦，是你排遣不开的，它时时刻刻都会找你，折磨你。

我吃了一惊，这才刚认识多久啊，燕双鹰就看出了小玲的痛苦，确实，小玲经历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谁都不想经历。

码农心里起了一丝怀疑。

小玲【慌乱】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双鹰【笑】就算我说对了，你也用不着这么紧张。

小玲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林诗韵是啊，师兄，小玲不想说就算了，毕竟是她的隐私。

燕双鹰当然。

小玲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燕双鹰什么？

小玲你错杀过人吗？

林诗韵【心想:这是在问有没有错杀步鹰？果然，小玲对他还是有父女之情，不管步鹰对她怎么样。】

燕双鹰怎么会想到问起这个问题？

小玲只是想知道。

燕双鹰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没有。

小玲真的吗？

燕双鹰如果会杀错，我就不杀。

小玲就像你刚才放走的那个杀手。

燕双鹰其实，我并不喜欢杀人，在关东山杀人只是为了生存。

小玲你对刘大麻子很熟吗？

燕双鹰非常熟。

小玲我为中央军工作，他跟我们联系，希望我们收编他们。【心想:这是我的工作啊！】

燕双鹰收编土匪？

小玲对，我们要利用土匪来对付gcd。

燕双鹰gcd，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林诗韵【心想:gcd可没那么容易被找到。】

小玲是的，怎么，你想找他们？

燕双鹰应该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找。

小玲为什么？

燕双鹰你最相信什么？

林诗韵【心想:这是在说要相信自己的心啊！】

小玲什么意思？

燕双鹰我的意思是，你最信任的东西是什么？

小玲我最信任的，我最信任的东西，是我的眼睛和我的直觉，你呢？

燕双鹰眼睛会欺骗你，直觉会误导你，只有心才是最可靠的。

林诗韵【心想:又是一句口头禅。】

小玲心？

燕双鹰是的，心，只要我的心感觉到了，那一定就是真的。

小玲这跟你找gcd有什么关系？

燕双鹰因为我的心中还存留着一点信念，那是我的父亲和我最好的伙计宋三留给我的。

小玲你不是宋三。

林诗韵【心想:你肯定知道他不是宋三啊！】

燕双鹰你不是说过吗，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叫宋三的。

小玲你用了宋三这个假名字，证明他在你心里边的地位非常重要。

燕双鹰他们都是gcd。

小玲我明白了。

燕双鹰这些年，我在关东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完成他们没有来得及完成的事情，在我的心里，他们才是真正英雄。

林诗韵【心想:可惜了，要好几年后才能遇见他们。】

小玲可是你别忘了，gcd也是土匪。

燕双鹰对你来说可能是的，但对我来说，他们是我的父辈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