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哭哭啼啼的安母打发走,明月的腮帮子已经咬的酸痛 .
对着人的腰腹便踹了过去,很快那一坨卷着被子滚到地上 .
"嘶,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显然是受了内伤 ″。
"你真毒 ″。
"哼,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
只见这个男人脸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分外的恐怖,明月只看了一眼,快速的出门 。
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这才溜进一个偏僻处 ,从空间里掏出一套男装,塞袖子里,过了小半个时辰,这才磨磨唧唧的,回到房中。
桌上的那一碗青菜粥已被人吃掉 ,只剩下一个空碗,光秃秃的放在桌案上。
明月撇了撇嘴 ,这人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不过这人看起来非富即贵,这么简单粗糙的粮食他也吃得下去 ?
这就不得不提起,男子被困盐场,那干硬的窝窝头更是难以下咽 ,已经许久没有吃热乎的饭菜了,昨日那妓女瑶娘所敬的酒,已经是最好的东西,谁知一不小心还着了道。
若不是,那酒水里有毒 ,身体不受控制,又哪里会背这么多人围攻,还受了伤 。
此时看着这一碗热乎的青菜粥,简直是人间美味 ,偏偏受伤严重,好不容易挪上了床 ,盖上被子 ,片刻便睡着了 。
待明月进来时,里面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
"这家伙刚刚那般防备于我 ,偏偏现在又睡着了,到真是憨大胆儿 ?还是不知死活 ″?
将准备好的月白色汉服长袍,放在一旁的床头 ,明月这才开门出去 。
门关上的那一刻,男子睁开了眼,看着旁边放的衣服,眼神中满是高深莫测 。一只手摩擦着的大拇指,显然是在想什么事情 。
而这个动作必然是时常做的,不过这里没有熟悉的人,一时间没有人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
到了晚上,明月在安母的催促中回到了房间。
黑暗中摸索着坐在桌子旁,也不敢点灯,实在是灯影之下什么东西都能暴露出来 。
"你还在吗 ?"
床上的人正盘膝而坐,声音带着沙哑 ,:"在″。
″你怎么还不走 "?
黑暗中男子的脸色一黑,咬着牙齿说道 :"在下,身受重伤 ,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
"哦,可是你不走,我睡在哪儿 ″?
"白日里在下,已经睡饱了,床可以让给姑娘 ″。
"那本来就是我的床 ,你怎么可以如此厚脸皮 ″?
"哦?在下以为在下是伤患,所以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床是姑娘让给在下的 ,没想到姑娘倒是铁石心肠 ,不过在下也不计较 ″。
明月被人气的,也想不了那么多 ,脚步重重的挪到床前 ,将绣花鞋一脱,便往床上一躺,黑暗中示威的向人瞪了一眼 。
本以为会睡不着,谁知身体的消耗确实受不了 ,两天一夜没睡 ,便是神仙也熬不住,明月很快便进入了睡眠 。
坐在床里侧的男人,轻轻嗅了嗅女主身上女子身上所散发的香味儿 ,伸手在明月的睡穴上轻轻一点 .
明月瞬间睡得更沉,嘴角那处被人咬破的地方,黑暗中被人吸吮……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即便是清心寡欲的男人,这一天仍然是念念不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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