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姐,把你手里的股份转给我。你留不住的。”
沈心竹“可惜啊!你来晚了。我亲爱的好妹妹。我已经做了公证,我死之后,捐了。而你们一分钱的拿不到。”
妹妹“沈心竹,你疯了?你要把你一手创办的公司毁了?”
沈心竹“我的心血。便是毁了又怎样?千金难买我乐意!”
妹妹“疯子!沈心竹你个疯子!”
沈心悠夺门而出。我看着离去的妹妹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的亲妹妹。为了一个男人,居然要把我的公司当嫁妆赔送给另一个男人。
若是她可以再耐心等一等,等几个月,这些都是她的。可是她为什么不呢?
从小父母离异,父亲更是在娶了新的妻子之后不管她们。是奶奶凭借着微薄的养老金让她们上了学。而她是她一手带大的妹妹啊!
“是我输了。输得彻底。”
从高楼上一跃而下是什么感觉?像是在飞。就那么一瞬间,便没有任何的烦恼了。
中天神殿
再一次醒来,看了看自己陌生的手,陌生的身体,陌生的脸。只觉荒唐。
司命“帝君您怎么了?怎么盯着这铜镜看了半宿?若是您闲暇,小仙倒是要向您禀告一件事。”
柏麟“说!”
司命“腾蛇偷喝了酒神的万年佳酿,撒酒疯,砸了酒神一酒窖的酒。又去老君那砸了老君一架子药。您看。”
柏麟“按律处置。不得徇私。”
司命“您一向最疼螣蛇的,你舍得他受天雷地火之刑?”
司命还是犹犹豫豫的劝解道。“您别前头罚了他,后头又给他送药。还不够麻烦呢!”
柏麟“按律处置。”
司命“是!”
沈心竹,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自己不过是对着电视上的柏麟帝君叹了句和自己一样可怜。竟就成这幅模样。
司命“帝君,这是今日的奏折。”
柏麟“知道了。”
寻了柏麟之前的批注查看,才发现竟然是用最规律不过的行草魏碑。幸而当年逼着她妹妹学过断时间,她也练了一手行草魏碑。不然可就没法收场了。
柏麟帝君“莫怕,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是了。”
柏麟“你在的,对吗?”
柏麟帝君“是。”
柏麟“你可以操控这个身体对吗?”
柏麟帝君“我于昨日批阅奏折,小憩于中天神殿,却在醒来时发现你已经在我体内了。神魂强大仿若你与这具肉身 天生契合一般。”
柏麟“你是说,你无法驱赶我?”
柏麟帝君“是!”
柏麟“那么便有劳帝君同我一起查看奏折了,毕竟我于此事并不熟悉。便是写的一手行草魏碑也与帝君不同。”
柏麟帝君“可。”
柏麟“希望帝君尽快找到让我离去的方法。”
柏麟帝君“你可知凡人入九重天意味着什么?”
柏麟“最大不过一死罢了。”
柏麟帝君“凡魂承受不住九重天的灵力滋养,当达到承载上限,你的魂体将崩。”
柏麟“也对,凡人岂可踏足仙神之地?如此再好不过了。”
柏麟帝君“为何心存死志?”
柏麟“约末是活的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