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呼吸还比较困难,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呼吸机目前又比较紧张。护士便只能苦比的捏着皮球。
这时,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我和那名医生仔细查看了好久,确认没有再出现什么问题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我看到那名医生背后的字――吴寒。
“你叫吴寒啊,这名字还蛮好听的哈。”我说
他也看一眼我背后的名字,道:“彼此彼此,韩浩然”
“从哪来的?”吴寒说
“上海。”我答道
“哇!这么巧,我也是上海来的。”吴寒似乎很意外
“哪所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
“艹,已经巧得不能再巧了,我也是市一院的”
“你哪个科室
“重症医学科”他说
“我急诊科”
其实在一个医院却不认识并不奇怪,一家三甲医院几千个人,平时碰面的机会是很少的。就和学校一样,几千人,你不还是认识那几个班里同学,有些还不熟呢!
护士姐姐不开心了:“你们这是完完全全把我们无视了呀!以后再也不帮你们配药了”
“别呀!你们这么好看,不配药可惜了”我也跟着开玩笑
“看来我妈适合配药……”吴寒意味深长的说
“哈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有些头晕,毕竟穿这么厚重防护服,说这么多話。
我深吸一口气,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汗。
病房一阵安静
……
一个下午,我又接诊了许多患者。脱下防护服,才发觉衣服早已湿透,就像几盆水泼上去一样,口罩上也堆积了几滴汗珠
回到“酒店”,我没顾吃饭,累的倒头就睡。
今天可以用八个字形容
度 日 如 年!
筋 疲 力 尽!
第二天,我按照老样子,查房。
5床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这样下去,不做手术肯定是不行的。
其他患者……也就那样吧……
2床的老爷爷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现在我用药全凭经验,世界目前对新型****的认知几乎为0,美国甚至认为这就是普通的流感而已!发现特效药是绝对不可能的。
吴寒刚刚进来,看见了我,手脚并用的向我奔来,把一只笔递给我
“咳咳,快帮我画只小猪佩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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