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

“公子小姐看看这个，我亲手缝制的香囊，可以辟邪除恶。”

林望舒“买两个。”

林望舒说着掏出钱袋准备付钱。丁程鑫的手突然递过来把钱给了商贩。

“好嘞，谢谢公子。祝公子小姐百年好合。”

丁程鑫“谢谢。”

丁程鑫没注意到自己的耳朵有些红，接过香囊，把其中一个粉色的递给林望舒。

林望舒“往前走走吧。”

丁程鑫“好。”

林望舒“南安城最有名的是菊花酒。这菊花酒呢，也分很多种，由不同品种的菊花酿成，每种都有各自的味道和效用，能祛寒保暖，养生护脾，可不比你们那儿的青朦酒差。”

丁程鑫“嗯。”

再往前就是一座古色古香的石桥。

林望舒“这是大寨河和大寨桥。童年时我常在这里与朋友看来往的船只，听人们站在桥头唱的歌，吹傍晚的凉风……只是……现在物是人非了。”

丁程鑫“怎么了？”

林望舒“少时的朋友都走散了，去了他处，现已失去联系。”

丁程鑫“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曾经也有一位很好的旧友，只是后来我搬家去了别处，也就没了联系。”

林望舒“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了。你看那不远处花船上的娘子，唱的正是我喜欢的《牡丹亭》。”

丁程鑫“嗯。你和我那位少时的朋友很像，她也喜欢听《牡丹亭》。”

林望舒“那可真是太有缘分了。若是你有一天找到了你的故友，定要告诉我，让我同她交友。”

丁程鑫“嗯。”

“公子姑娘，不妨上船看看风景？”一位船夫不知格式走到他们身旁。

丁程鑫“如何？”

林望舒“走吧。”

丁程鑫先上了船，站稳后伸出手扶着林望舒。

林望舒“谢谢。”

“我看这公子谦谦，姑娘温雅，都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姑娘吧。”

丁程鑫“称不上达官贵人，家里从商，夫人家是朝廷官员。”

林望舒瞬间脸红了，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丁程鑫称她为夫人。

“公子姑娘感情真好，想当初我和夫人也是如此，只是后来嫡子走失，夫人因过度伤心有一天也走散了。我独自一人来到南安城，在这里过着船夫的生活。不好意思，借景抒情了。”

丁程鑫“无碍。”

“公子姑娘尝尝，这是南安当地有名的菊花酒。”

丁程鑫“略有耳闻。”

丁程鑫举起酒杯，小酌了一口。菊花清爽的香味在口中弥漫，盖住了酒本身刺鼻的气味，实不愧是南安名酒。

林望舒现在船头，望着风景。

“姑娘，要不要上来一起饮酒？”

不远处的一艘船向自己驶来，船上有几位世家公子，正在饮酒作乐，想问林望舒是否愿意一同饮酒。

林望舒“不了。”

“我们这有上好的菊花酒，姑娘不上来品一品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殿了。”

丁程鑫“夫人，何事？”

丁程鑫走出船舱，走到林望舒身旁。

“姑娘有夫君了，那打扰了。”

林望舒“无妨。”

“公子，你要是再晚上去几步，姑娘都不知该如何推脱了。”

丁程鑫“要不要尝尝菊花酒？”

林望舒“好。长这么大，还从没喝过菊花酒。先前是娘不许我喝，说我太小，后来回了林家，他们说林家有规矩，不能轻易喝酒，便再也没提起过了。”

丁程鑫“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