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张。”周幼安说着翻开数学书,“先看看一到十吧。1,像一个拐棍儿,直直的,微斜。”
……
张云雷听了五分钟,感觉好像过去了十分钟,不再集中注意力看课本,而去研究周幼安的裙子拉链怎么拉。
“10就是拐棍儿加一个鸡蛋,鸡蛋就是零,零就是鸡蛋 。张磊,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了听我讲的吗?”
“啊?”张云雷收住视线,“我在听你讲啊,鸡蛋嘛,零是鸡蛋,鸡蛋是零。通俗易懂,小孩儿肯定听得懂。”
“唔……那好吧,我们换一科好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项就是脖子的意思,白鹅弯着脖子朝着天空唱歌……”
张云雷实在是不愿意听课了,于是开始划水,把周幼安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你干嘛?”
“没事儿,我听着呢,你继续。”
周幼安看了看自己腰间紧紧箍住的大手,顿时有点儿无语,“你这样我怎么说话?一会儿就憋死了。”
张云雷反而抱得更紧了,“那我们静静地坐会儿。”
“什么呀,继续继续,还没完呢。”
“休息会儿嘛。”
“上课哪儿有十分钟就休息的?男人,有点儿毅力。”
“什么?!”
男生在这方面好像都特别容易被触动,一点就着。
“我说再聊会儿,不到下课时间呢。”
“我跟你说,虽然你老公可能身材不如别人,但持久这方面肯定不会让你自卑的,放心吧。”
周幼安听得一头雾水, “谁跟你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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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伸了个懒腰,好像自己刚完成了什么大事儿一样,“好累啊,好久没坐这么久了。”
周幼安斜瞟了一眼手机,“20分钟就累啊?你不太行哦!”
“那你也讲不了俩小时啊,俩小时有俩小时的累,半小时有半小时的累,我说的是后者。”
周幼安可服了张云雷这胡搅蛮缠的本事,无话可说了,只好夸他一句,“你真厉害 。”
张云雷听完眼睛都放了光,“真的假的?”
“再讲二十分钟吧。”
“不不不!”张云雷疯狂拒绝,“你说这玩意儿要说简单可太简单了,要是集中精力去听的话,也太无聊了。拜托,你讲这个有没有节假日啊,不会每天都要讲吧?”
“胎教要什么节假日呀?当然是要每天都做咯。”
“啊?”
周幼安用笔敲了敲张云雷的脑袋,“下课啦,小张同学。”
张云雷兴致勃勃的撑着脑袋,没声没气的来了一句,“老师再见。”
周幼安拿着书离开他的腿,张云雷,才感受到腿上传来的酥麻感。她坐久了,腿都没有知觉了。
“安安啊,听说你在给囝囝上课啊?”屋外传来张妈妈的声音。
“嗯,就当做胎教了。”
“他笨不笨啊?听得懂吗?”
周幼安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呃……妈,我说的是幼儿园的内容。”
“ 周老师,要是我们家孩子不听话的话,你就打,打到他电话为止。”张妈妈像学生家长一样叮嘱老师。
周幼安笑着看了一眼房里的张云雷,“知道啦妈妈,一定打到他听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