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安哥他又不是无可救药了,你确定要把他活埋了?”
夏皖石化,叶片落了一地。
“你怎么不早说?”
“我怕你咒我来大姨妈嘛……”
夏皖脸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如一朵沐雨的彼岸花,美得那么不真实。
“那以后我就这样咒你啦,嘻嘻!不过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是不是大姨父啊?”
“卧槽无情……”逗比系统拍拍脑壳,后悔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届宿主太难带,太难带~太难带~”
一阵寒风切断了小逗比鬼畜的歌声,像针一样穿透心灵,令夏皖和小逗比全身麻痹,大呆毛和小呆毛不约而同地变成了两根生硬无比的天线。
“这里从早到晚,温差还是很大的呢!”夏皖收敛住鬼畜的笑容,从心底真实的感受出发了一句,“哎,安学长应该怎么处理呢?不仅容易着凉,还容易被路边的猥琐大叔非礼啊!”
“你直接摇醒他不就是了吗?”
“可是他看见我在这,会抓着我问来问去的,说什么都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干嘛干嘛的……总之我考虑的比较周全。”夏皖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怎么看?”小逗比一脸懵逼。
“中医四诊,望闻问切!虽然我没学过医,但这一点起码还是能做到的。”
夏皖伸出食指在安迷修鼻尖那一处挑逗似的抹了一下,然后把他怀里的小本本和小笔笔拿了出来,借着路灯昏暗的灯光,执笔的手一本正经地把胡说八道的一些东东唰唰唰地记了下来,一边检查,一边记录,很快就写了大半版。
“莫名发热——癌症”
“腿脚无力——脑梗”
“晕厥与休克——宫外孕”
“……——……”
“姐姐,我看您……还是别糟蹋人家本子了吧?”
“那你说,从这里最近的医院哪一家?”夏皖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这件事情反倒令她更为忧愁,“就是医药费……”
她低下头,在路灯下来回走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下巴上摩挲着,头顶的呆毛在风的抚摸下片刻不停地摇曳着,千姿百态:“怎样补齐医药费呢?抢银行吗?不行不行,这得坐牢;捡垃圾呢?也不行,收入太少了……”
办法想来想去,还是虚无缥缈的,夏皖失望透顶,头顶那根呆毛无力地耷拉下来。
“癌症、脑梗、宫外孕……加起来总共得收多少钱啊?这简直比要命还要命啊!”夜凉如水,夏皖的心却燥热不堪,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只手放在脑壳上,胡乱地抓挠着。
“别自己气就给气出病啦!”小逗比高举茶杯,放在嘴边轻饮一口,淡淡的茶香萦绕舌尖,芬芳经久不息,随着烦恼一同咽下肚去,“咱们要心态好,心态好了,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夏皖呆毛一歪:“这么说,你有办法咯?”
小逗比双手合十,心领神会的,轻轻缓缓闭上了双眼,右手忽然拿开,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主啊,谢谢你这样毫无保留的爱我们,愿祝福临到我的宿主身上,求你在我宿主身上赋予女主光环,感谢你垂听,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祈求,阿门!”
小逗比缓缓睁开双眼,微笑着,面容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坦,在夜的笼罩下,仿佛是开在月色里的一朵玉莲。
“接下来的效果是否灵验,还得看宿主大人您咯,毕竟心有灵犀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抱歉,我是无神论者,信仰马克思主义,所以我们终究是合不来的。”夏皖耸了耸肩,无可奈何。
“这让我怎么说好呢……”小逗比转过头去,眉目紧锁,陷入沉思,突然它感应到了什么,呆毛像一根天线一样竖起来,清澈透明的眼里杂毛毕露,“你安学长诈尸了!”
“?!”
安学长诈尸了
学长诈尸了
长诈尸了
诈尸了
尸了
了
……
“终于……可以节省这一笔用来买棺材的费用了,苍天啊!抽泣~抽泣~”夏皖省钱带来的欢乐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街道上,2D的眼泪编织出了一幕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喜悦,这样比起来,路灯也变得朦胧浅淡了……金钱才是人生所谓的灵魂啊!
「最近在练习五笔,外加学业繁忙, 更新速度可能会比蜗牛还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