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带着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寂静的小巷今日似乎格外的诡异,人的影子不断地扭曲,直到看不出人样。
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叫,让乔安然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这里她经常走,可却从来没有今天怎么心慌过,她脚下不自觉地加快速度,想赶紧回家。
身后不远处,孟梵音和景乾正跟着乔安然,同样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不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条小巷里危机四伏……
“小心!”
小巷子的光线太暗,孟梵音一个没注意差点被一块凸起的地板给绊倒了。
景乾眼疾手快的揽着孟梵音的纤腰,把她拉了回来,说话时热气全喷到了孟梵音的耳畔,惹得孟梵音心潮起伏不定。
她的耳尖不受控制地红了,孟梵音不敢抬头看景乾,只是低声向景乾道谢,“谢、谢谢。”
“不用,这是我的任务。”景乾面瘫着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十分直男地回道。
孟梵音从他怀里退出,狠狠地吸了几口清新的冷空气,压下心头的燥热。
孟梵音捂着心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的情况呢?
“救命啊!”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急促慌乱地求救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孟梵音猛的一怔,这声音……好像是乔安然?
孟梵音和景乾对视一眼,然后便同时朝着前方跑去。
孟梵音是因为担心乔安然,而景乾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
曦庭。
秦非白颓废地瘫在床上,闹了一天,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这无疑是狠狠打击了他。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连一个房间都出不去。
咔嗒。
门开了,左清玦也回来了。
不久之前还是满脸笑意的左清玦,如今他的脸上却是寒霜遍布。
周身更像是隐隐散发着刺骨的冷气。
秦非白此时压根不想看见左清玦,索性闭上了双眼,眼不见为净。
“怎么?不想看见我?”
左清玦没有心情去看秦非白的现状,他转了个弯绕到床尾,翘起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嗬~”左清玦的脸上带着讽刺地笑,说出口的话也像是尖刀一样剜心,“装什么装?秦非白,秦氏破产后,你就应该清楚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不就是你自找的吗?”
床上,秦非白闭着的眼睛不自觉地动了动,双手在被褥下更是狠狠地揪着床单,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绝对不能冲动!
秦非白没有任何反应,左清玦也不恼,他冷漠地命令:“秦非白,现在立刻给我起床!”
“我不想亲自动手,你看着办吧。”
嘴上虽然说着让他自己看着办,实质上却是根本没有给秦非白第二个选择。
秦非白心里也清楚,他现在是不想起也必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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