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玦上前,语气轻柔,“非白,可是想清楚了?”
秦非白咬牙切齿地说道:“左爷,好手段!”
愤怒盖过了身体上的折磨,秦非白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
左清玦对秦非白所表现出来的仇视不甚在意,甚至他还有些得意。
左清玦自始至终嘴角都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秦非白,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秦非白强忍着怒气:“我像什么,与你无关!”
“你算什么东西?!”
左清玦没有生气,他只是平淡地说道:“你就像是一个只会无能狂怒的……废物!”
左清玦在说到“废物”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左、清、玦!”
听到秦非白满是恨意地叫自己的名字,左清玦只是左眉的眉梢轻挑,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左清玦没有理会床上被他废了双手的秦非白,他优雅的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五分钟左右,左清玦就放下了吹风机。
他扫了一眼秦非白,发现对方脸色惨白一片,赤luo着上身坐在床上。
左清玦拍手称快,“秦总,真厉害!双手都废了还能起身,了不起啊了不起!”
秦非白满头大汗,对于左清玦的讽刺没有反应。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越是痛苦,左清玦那个疯子就越高兴。
他绝不会让左清玦舒服的。
“多、谢、左、爷、夸、奖!”
秦非白狠厉地盯着左清玦一字一顿地说道。
左清玦对上秦非白那如狼一般凶狠的目光,眼睛微微眯起。
“顾言,把衣服拿进来。”
左清玦的声线充满磁性,那是能让无数女人耳朵怀孕的声音。
但在秦非白的耳中这就是世界上最恶心的声音。
推门声响起,顾言手上端着崭新的衣物。
在秦非白的眼神中,左清玦带着轻佻地微笑,从顾言手上拿过衣物。
“把剩下的衣物放下,就出去后就把白亦澜叫过来。”
顾言鞠躬,“是,主子。”
顾言收到命令就下去找白亦澜了。
由于这一切都是在秦非白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他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要做什么?”
秦非白不理解左清玦这个疯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左清玦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换衣服。
他当着秦非白的面取下浴巾,换上衣服。
看完一切的秦非白:……
左清玦看着秦非白一副呆愣的样子,自信满满地问道:“秦总,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秦非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恶狠狠地瞪左清玦了一眼,“不怎么样,小的可怜!”
秦非白满脸都写着嫌弃。
“哦?”
左清玦来到秦非白的身边,动作轻佻地抬起秦非白的下巴。
“那昨天晚上一直哭着说太大了,受不了了的,死命求饶的人,是谁啊?”
秦非白瞬间羞得脸都红了。
“你、你……”
“嗯?”
左清玦反问。
秦非白羞愤至极,以至于说不出话。
左清玦看着这样的秦非白,也没有逼他,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他有的是机会能够好好对付秦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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