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怎么样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难言的尴尬气息在彼此之间蔓延。

“你喝什么？”还是徐语率先出击打破沉默。

“我.....”蒋婷婷刚准备开口，又被徐语给截断：“还是橙汁？”

话说出口，两人之间好似更不自在起来。

徐语有些懊恼起自己的嘴快来，却还在强撑镇定的拿着菜单像模像样的看着菜来，面对菜单上琳琅满目的菜样，说实话他想点个遍，不仅如此他还想把世界上所有好的东西都摆在她面前，但.......

他只是将菜单合上，轻轻地推到她眼前：“你选吧，不知道你口味有没有变。”

以他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做太过的事情。

蒋婷婷也是一愣，手抬起，又将菜单推了回去，婉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意识到徐语看向自己，她极为不自在的往视线撇过去，手不自觉的将垂落脸颊处的碎发挽到耳后。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都没有变过。”那你呢，你又有没有......

徐语的目光滚烫，手上的菜单也是，或许在旁人看来，他们 就只是就曾经的口味说事，可他心底却什么都明白。

分明是和段黎锦他们来过数次吃着还不错的饭店，但头一遭徐语觉得食不对味。

“等会儿我送你回去，还是.......？”徐语擦了擦嘴，轻声询问，心中有所祈求，但又怕叫人看出，只敢拐弯抹角的试探。

蒋婷婷看向他，手下意识的握住前边的橙汁杯，亲咬着下唇，一番挣扎，道：“算了，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吧，佳佳她们估计也是......."

“我送你。”徐语语气坚定，让她压根儿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对于她后面要说的话，他早就心如明镜。

”好......“

但是很快，蒋婷婷又后晦起答应的决绝。

车内的空间算不上多么的宽敞，光线也是昏暗，而不知为何今天的道路也是格外的拥堵，蒋婷婷只能抓紧安全带，将脑袋微微侧过，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你很紧张？”他问。

蒋婷婷被他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忙回过头来，“没、没有。”

“哦，”顿了顿，徐语将手上捏紧的方向盘松了送，忽的轻笑声：“我好像很紧张。”

空气又一瞬间的沉默了下来。

像这般独处的机会很少，他也很渴望，但绝不是希望像现在这样笨拙的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徐语叹了口气，往前侧了侧身子，蒋婷婷也跟着下意识的往一旁躲，像是怕他碰到自己。

二人动作皆是一顿。

徐语失笑，“我放点音乐。”

“好......"

沉默持续蔓延，直到到达蒋婷婷所说的地点。

开了门，下了车，也说好了下次再见的客套道别。

按理来说，两人就该就着那个借口就此分道扬镳，她们也都是做着这样打算的。

可.......

就在蒋婷婷转身之际，徐语开了口。

“他.......对你怎么样？”

最后一次，让他再任性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