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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等的久了,也在纠结着要不要直接离开。
她来衍虚宫太久,被荼姚知道了,怕是会起疑。
但她又想见见应渊,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了。
正纠结着,就见她一直所期盼见到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穗禾满心欢喜快步走到应渊面前,“帝君,您伤势如何了?可有大碍?”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无妨。”应渊摇头,不动声色绕过她走到桌边坐下,“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
“我念着你的伤势,就想着来看看您,见帝君无事,我总算是放心了。”穗禾这句说的是真心话,此行目的不纯,但关心应渊却是真的。
“不知帝君是如何受的伤,穷奇那凶兽本不是您的对手,何故伤您至深?”
“先前在天界就和穷奇有过一架,伤还没好,魔界时穷奇凶性大发,稍不注意,就被他伤着了,不过是小伤,只是需要写时日恢复。”
当时南天门一站,应渊伤的其实不重,但他不想将颜淡牵扯进来,就撒了慌。
“帝君没事便好,这次怎么不见颜淡和您一起回来,以前她总是随伺在您左右,如今不见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她回花界了,这次也多亏她帮我求来花界的圣物夜幽藤,才不至于让我的伤势加重。”
“看来,那还要多谢她了。”穗禾看了眼门外的天色,“时辰也不早了,帝君,我下次再来看您。”
“嗯。”
穗禾将打探到的消息告知荼姚,荼姚却觉得十分蹊跷,花界的圣物,怎么可能说借就借,而且花界和天界还有这恩怨。
经过调查,荼姚还发现了颜淡和锦觅两姐妹也跟着一块去了魔界,并且被瘟针所伤时,只有颜淡和锦觅在房间里面。
荼姚将自己的密探奇鸢派去花界,查探两姐妹的真实身份。
花界,醴泉院。
颜淡和锦觅两姐妹被困在水镜已有几月,颜淡在院内捣鼓一些花草,倒也不无聊。
锦觅在旁帮忙,但还是觉得无聊得很,一直想往外跑。
“姐姐,我好无聊啊,好想离开水镜,要是能再去天界就好了,就算不能去天界,我们去别的地方也好啊。”
“上次我们擅自离开,长芳主多生气你忘了吗,这次我们绝对不能再不告而别,长芳主的气好不容易消下去,难道你还想惹长芳主生气吗。”
颜淡放下手中的土壤,拍掉手中的土屑,“你是不是想让海棠芳主把你的腿也斩下来做肥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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