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太医回禀太子,太子妃并无大碍,只是一时体寒湿重,身子虚弱,微臣开几包药补补休息几日即可
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九公主,明明前几日还看见小枫和永宁一起玩,几日没见,怎么就身体虚弱了?李承鄞微微颔首
李承鄞嗯,你先退下吧
李太医拱了拱手,躬身出去
永娘蹲在九公主床头,满脸都写着担心
永娘早晨还生龙活虎的,今夜怎会突然胸口疼?
阿渡从侍女手上接过烧好的热水,走向前把帕子打湿给九公主擦了擦脸
阿渡今夜我在殿外等候公主沐浴,结果一不小心打了会盹,醒来发现已过了两个时辰
她看了眼永娘,又低头拧紧毛巾,语气有些自责
阿渡进来一看,公主就晕倒在浴盆里
永娘起身,瞧了眼殿外,见天色已晚,向李承鄞行礼道
永娘太子殿下,现在已是亥时,天色已晚,还请殿下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李承鄞一身淡蓝色的上好真丝绸缎,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边和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安,笔直的站在那里,轻声道
李承鄞你们先退下吧,今夜我在此守着
阿渡听了有些惊讶,平日里他不是挺厌恶九公主吗?为何今夜要照顾九公主?他李承鄞准没安好心!永娘和阿渡对视了一眼
永娘太子殿下……
永娘话还未说完,李承鄞薄唇微抿,眼神犀利的看着永娘,开口说道
李承鄞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永娘低下头行了礼,打算出去,可阿渡怎会答应,她不怕李承鄞,正当她要说出点什么。
永娘急忙捂着她的嘴,强拉硬拽的拉了出去。
偌大的殿内只剩下李承鄞和小枫,难免有些凄凉。
她的卧在床上,发丝披散着,脸色是那么憔悴,嘴唇也是那么苍白,他呢喃道
李承鄞你应该在那片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你却是西洲九公主,肩负责任,为了西洲百姓,和亲是你的唯一的选择
怕吵到了小枫,李承鄞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李承鄞我是豊朝太子,在这个位置上无法随心所欲……
李承鄞坐在杌子上,轻声说着,神色未改依旧平静,像是在讲一个无关自己的故事……
夜静得像一池水,凉风送凉意,月光,像雾和烟,笼罩着整个皇宫。
……
半夜
小枫还是做了噩梦,她额上的密密的汗珠往下流,眉头紧皱着,她突然从床上起来
小枫阿翁!
李承鄞被她的尖叫声唤醒,从杌子上起身,疾步来到床前,有些担忧。
李承鄞怎么了?
方才在她梦里正看见李承鄞亲手杀了阿翁,现在映入小枫眼帘的竟是李承鄞!她眼里有着一丝错愕和恐惧。
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她冷静了一下,身子蜷在床角满腹狐疑的问
小枫你是李承鄞?
这是怎么了?生了场病,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了?李承鄞百思不得其解
李承鄞那你认为我还能是……别的?
小枫急于求证阿翁惨死,丹蚩灭族……那些事情是一场梦,她思索半晌,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
小枫丹蚩是不是被灭族了?我阿娘是不是已经死了……
对于小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李承鄞有些束手无策,他搂着小枫的肩膀道
李承鄞你到底怎么了?是受什么刺激了?
小枫难道这真的像阿渡所说,这只是一场噩梦?阿爹阿娘还好好的在西洲,丹蚩没有被灭族,阿翁,赫失他们都还活着!
这个恶梦好像背负了很多年,小枫突然心一揪,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泪水。
小枫幸好这一切都是假的
李承鄞无措,他能做的只有把她搂在怀里,她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殿内,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
殿外的侍女听到了小枫的哭泣声,但并不敢进殿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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