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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黑莲花养娃记(十一)

电视剧反击:硬来

何琳皱着眉头思索,原因是一个故人,一个陈琳记忆中有如跳梁小丑般的故人。

丁大海,他的真实身份是振兴会的老二,现在是中央军校的一个勤务兵,就是他派手下振兴会的弟兄潜入了戒备森严的邓锡侯公馆,还将一把尖刀和一封恐吓信插在了邓锡侯的桌上,叶宇飞也因此被马成峰怀疑,被调到蓉站成了她的下属,一名鸡肋般的副站长。

也是一把插入内部的尖刀。

何琳头一次听说总裁的侍从还能被外调回原单位,对此她只想问一句:马先生您脑子是被丧尸吃了吗,我和他都是上校,是平级诶,再加上他的资格都比我老,您怎么让他给我当下属呢?您这是恶心谁呢?想恶心都有谁呢?

如果说何琳最恨的人,非叶宇飞莫属。那么让何琳最无语的人,就是振兴会的老二丁大海。虽然已经对所谓前世的事情翻来覆去仔细捉摸过无数次,可现在想想这个人,何琳还是有些郁闷。

你说他蠢,他也不蠢,能在乱世的枪林弹雨中活到卝解卝放卝前夕,并能成为一个绿林武装组织里的军师的人,没有几个是蠢的。只不过常凯申退守西南之后,这人就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整天上蹿下跳的闹着要刺蒋,要不是有叶宇飞给他明里暗里的遮掩着,丁大海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哪还轮得着何琳亲自下场动手。

不过,丁大海还真是有些本事,竟然真的搞到了抢,最后还成功杀到了黄埔楼。一想到这儿,何琳就冷笑了一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到底还是功败垂成,落了个被活埋的下场,然后她自己就被叶宇飞报仇了。每一次想起叶宇飞为给丁大海这个混蛋报仇设计陷害她,何琳的心里就特别膈应,恨不得直接杀进中央军校把丁大海解决掉,然后再跟叶宇飞全家同归于尽。

何琳也想过悄无声息的把丁大海解决掉出气,但中央军校的人员却是以保密局蓉站站长的权限也不能处置的地方。何琳很清楚中央军校的防备程度和马成峰的底线,往中央军校里安排内线等于找死。更何况哪怕丁大海不明不白的死了,哪怕他身份再微不足道,终究是中央军校的勤务兵,往小了说会引起中央军校人人自危,往大了说以常凯申的疑心病会折腾出很多不必有的麻烦。

要不就趁他买菜的时候远程狙杀,就像吕鸿儒杀兴盛米行的钱掌柜那样?不行,那就更麻烦了。哪怕她相信蓉站和中央军校查不到她头上,可架不住叶宇飞是个重生的老鬼,以他的聪颖程度一定会查出蛛丝马迹,毕竟两辈子丁大海除了她还有蓉站那些特务就没什么直接间接的仇人,加上卝共卝党卝还在争取振兴会,她要是这么干了准保将来被收拾,完全得不偿失,还会连累思衡和佩瑶看别人的眼色生活。

因此虽然很不甘心捣乱的丁大海,何琳不得不怏怏的罢手。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与其要这一时痛快,不如在这里卖叶宇飞一个人情。他要折腾就随他去吧,成功了相当合我的意,失败了也与我无关,难道我还怕了他不成?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我正嫌待在这蓉站一亩三分地里闲得荒,正好给我解解闷。

何琳发现,自己和从前有了点儿不一样。这种改变虽然微小,却是根本性的——她在慢慢脱离对人类情感的感性认知,完全偏向理性的一面。曾经会让她动摇失态的某些东西,正在逐渐失去影响力,变得微不足道。

因着丁大海的小聪明,振兴会好心办坏事,马成峰联络上了韩茂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与“记忆”中别无二致,马成峰联络上了韩茂青,两人一致认为尖刀事件是叶宇飞所为,而那支威胁邓锡侯的神秘力量也与叶宇飞有关。韩茂青巴不得早些丢掉这个烫手山芋,便提议将叶宇飞直接调离侍从室。马成峰表示赞同,并打蛇随棍上的将叶宇飞调到了保密局蓉站任副站长,仅次于何琳之下。

随后何琳便被传唤到了中央军校,被马成峰告知叶宇飞已被调到蓉站,方便她的监控。而何琳竟然觉得不意外,她现在比以前能够摸清马成峰的行事作风了。毕竟马成峰就算再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人用,也不可能坐视有着卝共卝产卝党卝嫌疑的叶宇飞在蓉站内兴风作浪。

何琳真是冷笑不已,还以为我会做个唯你马首是瞻的奴才?真是哪里来的自信!

当初马成峰将叶宇飞从韩茂青的手下调来蓉站,一是因为他身上的**嫌疑,二来也是希望他能制衡自己和吕鸿儒,真的是好算盘。

不过,这一世规则变了。

这一次,执棋者变成了何琳。

合作,是因为彼此有共同的利益存在,现在,自己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这人心里自然就有了偏向。

在派人安排好叶宇飞的办公室后,何琳给叶公馆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的通知叶宇飞赶紧上任蓉站,而某人自然以生病为由留在家中。

何琳挑眉,之前叶雅颖也告诉她叶宇飞病了,对此她表示五分信五分不信,但叶雅颖的忧心做不得假,若不是叶宇飞真的生病了,就是叶雅颖城府太深太会做戏了。

本来驻守在叶公馆附近的特务是可以向她报告过叶宇飞的近况,但近期叶宇飞都没怎么出过门(何琳知道叶公馆还有个后门),那些被安排监视他的特务基本也见不到他。

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见面,那日过后,两人都对那次的事闭口不谈。也只在先前叶泽宏被扣押在邓公馆时,他们才见了一面,叶宇飞虽比之前憔悴了些,但是看着不像生病的。那次他们也都是礼貌性地点点头,公式化的商谈,等到何琳先走,叶宇飞率先离开。

自然,何琳并不知道,自己转身后,是叶宇飞欲言又止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两人可能就要止步于此,最多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

何琳把马斌任建孝都打发走,回到办公室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换上了一身盛装,捯饬的花枝乱颤。

没错,这一次她还是打算亲自去叶府“迎接”。其实有两方面原因:第一,蓉站中有马成峰直接派遣而她并不知晓的“眼睛”,她这样做正好让马成峰以为,自己的这个工具人虽然足够残忍狠毒,但心中依然有对爱情的渴望;再一个就是她自己的原因,并不是她对叶宇飞还有爱,自从陈琳馈赠给她的、沉眠已久的力量觉醒、复苏的同时,似乎她心中另一种疯狂暴虐的因子也同时苏醒,并极端的渴望着见到叶宇飞,若不如此便无法平静下来。

至于吕鸿儒,何琳特意路过了他的办公室,给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别以为她不知道姓吕的派遣手下在叶宇飞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器,只要不把我拉下水你们称兄道弟也好勾心斗角也罢,那都是你们两个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想躺平摆烂,才不管底下人打生斗死。

何琳坐在黄包车上,天空中棉花般洁白的云絮翻滚,一团团形状各异。一如她现在的心情——变幻莫测。

她按门铃——无人应答,也不想等在外面,干脆利用魂术开挂,直直闯入叶府如入无人之境——事实上这个时候叶公馆里也没有什么人,暴力推开叶宇飞房门后,何琳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沉睡的男人。

叶宇飞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衬得剑眉更显得浓密如墨。他只穿着白色衬衣,静静地躺在哪儿,若不是胸膛微弱的起伏,她都要觉得这是具冰冷的尸体。

何琳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难过?有点,但也不多。

更多的是烦躁和心乱。

何琳随手甩上门,一个瞬移来到叶宇飞床边,沉默地坐了下来。

喧闹的开门声吵醒了叶宇飞,他眉头拧起,好久才费力地睁开眼,嗓音沙哑干砾。“陈妈,有什么事吗?”

无人应声,只有浅浅的呼吸,叶宇飞支起上身坐起,才看到床沿上坐着的何琳。

“琳琳——”他像是不敢相信,闭上眼睛又睁开,看到那红衣身影还在,这才红了眼,瞬间哽咽:“你怎么来了?”

“你妹妹跟我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死没死。”何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神冷冷。

叶宇飞掀开被子,慌乱地起身,却腿一抽筋,差点栽倒下床。

幸好被何琳眼疾手快扶住了。

看着往日那个智勇双全坚如磐石的叶大少爷,如今连起身都做不到,她突然觉得荒谬和可笑。

可还没等她开口嘲讽,就见叶宇飞拽着她的胳膊,慌慌张张地解释:“琳琳,我没有想要博取你同情的意思……我真的没有……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生病了……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他眼里满是惊恐和无措,仿佛可怕的不是一命归西,而是何琳的误会和厌恶。

自从被何琳拒绝后叶宇飞心情败坏到了极点,除却日常交往,他一直窝在自己房间里,只想着何琳没有心,何琳不是人。他本来还想再去找她说个清楚,可是他受够了视而不见,也受够了熟悉的陌生人,于是很没骨气的躲了起来。

事业不顺心、父亲不理解、兄弟拖后腿、身边也没个能交心的人,看不尽的前途未卜、道不明的仿徨无助,这就叫内外交相攻、五内俱如焚。

一时间,叶宇飞觉得自己上一辈子的难受好像一下子都叠加到了现在。

酸涩突然就溢满了心间,叶宇飞脆弱的模样让她说不出任何重话。

她当然知道不是他自导自演,是叶雅颖无意间发现的罢了。

何琳冷漠地抽出手,目光扫过叶宇飞不小心外翻的衣领,顿住了。

她猛地伸出手,只听撕拉一声,叶宇飞单薄的衬衣被她撕成粉碎,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

“琳琳,你……你这是做什么?”叶宇飞耳尖红的滴血,苍白的面庞染上绯红,手忙脚乱地要揪过锦被遮挡,却被何琳拦住了。

她一个定身术,叶宇飞便不得动弹。

何琳的视线落在叶宇飞白玉质感的上半身,宽阔厚重的胸膛,腹部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单薄却不瘦弱,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可她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的白色瘢痕——纵横交错,狰狞可怖,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有雪花状或蜈蚣状的疤痕,都已经已经泛成了白色、变得平坦,看起来臃肿又碍眼,那些是抗战时期他在敌后多年打游击带来的伤。

也有数尺长的刀伤,几乎要横亘他整个胸膛,把他劈成两半一样惨烈,她可以想象到,那时外翻的皮肉像是犁开的耕地一般,深可见骨。

更有一个个枪伤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

还有无数细小的伤疤蚯蚓般爬满了他的前胸和后背,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就头皮一紧。

“怎么弄的?”她声音淡漠,听起来没有任何起伏,可若是细看她眼底,就能发现里面一片冰寒。

叶宇飞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语气平淡得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跟鬼子打了不少仗,那时候受着伤,只能拼命。当时不知道你还活着,想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没成功。”

寥寥几句话,轻飘飘揭过了那一场场惨烈的战斗,也略过了他流的血和泪。

“你可真是废物。”何琳顿了一会儿,轻嗤一声。

叶宇飞被定住,无法抬头去看她的表情,却也猜的出来她是有多不屑。

哪怕没有想用苦肉计的意思,在被她发现以后,他也卑鄙地幻想着能得到她一点垂怜。

可惜没有。

酸涩在心头漾开,那些羞涩被她的冷漠击溃,他脸色惨白,眼角嫣红。

嘴里苦的要命。

就在这个时候,冰凉的手指落在了他背上的疤痕上,金色的光晕从凝脂般的指尖扩散,没入叶宇飞身体。

在何琳的脚底下,一个闪着金光的图阵迅速旋转而出,就像是一个不停转动的金色轮盘。

像是白昼驱散黑夜,那些丑陋的疤痕在图阵散发出的金光之中,瞬间灰飞烟灭,留下光洁的肌肤。

宛如枯木逢春,衰朽的身体重新被注入生机,重新焕发出活力,可那从内到外的腐朽之气却如附骨之蛆,紧紧包裹着叶宇飞。

叶雅颖没有夸张,叶宇飞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而是这家伙心存死志,衰朽的气息从灵魂往外面溢出,身体自然也跟着衰竭。

她这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管天管地,管不了有人找死。

就像青玉那样。

“为什么要救我?”叶宇飞突然出声问。

他双目猩红,里面写满了绝望,语调压抑到了极致,像是从喉咙里直接传出的悲鸣。

“我救不了你,你自己知道。”何琳站起身,解了他的定身诀,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道。

“可是我又要多活好多年,我快熬不住了……”

叶宇飞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肩头不住耸动,有水珠从他下颌滴落,在床单上砸出一摊水渍。

“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熬不住了——”

有些错,有些伤害,真不是一句“对不起”,或是“我错了”就能弥补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彻彻底底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瓜葛。而更糟的是,何琳成了他的敌人,想要面对面好好谈话道歉就更加不可能了。

当年他们之间隔着的太多,虽无国仇却有家恨,隔着无数鲜血有何琳带给别人的,也有自己带给她的,自己走后何琳在特务处训练留下的,还有那份自己愿意为之奋斗终生,崇高无限的信仰,与她从身陷地狱,羞辱之至到被利用陷害,蹂躏无数遍的心灵。

有些伤害,只能弥补忏悔,却不能挽回。半生坎坷,他对得起所有人,却独独负了她,她死的时候,定是攒够了所有的失望和绝望。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阻拦犹豫,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绝不会再放手。

他说过,等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之日,就是他们结婚之时,那从来不是骗她,他叶宇飞唯一认可的爱人和妻子,永远只能是她,无论是陈琳还是何琳。

也许除了叶雅颖,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装满了她。

可他心里非常清楚,迟来的悔意和道歉是无用的,对何琳更加无用。迟来的补偿和爱意,换不回她的回心转意。

可他不甘心,不到最后一刻,他死都不会放手。

何琳眸光一顿,眼底晦暗不明,她伸出手扣住叶宇飞下巴,抬起他泪流满面的脸,红唇轻蔑勾起,缓缓吐出两个字:“愚蠢。”

为了所谓的儿女情长,要死要活,愚蠢至极。

叶宇飞从她眼神里看出了这个意思,苦笑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是愚蠢,没办法从过去的记忆挣脱,那些悔恨如同火焰,每时每刻都灼烧着他的神智,让他痛不欲生。思念又想潮水把他淹没,一遍又一遍,如同窒息。

“琳琳,你走吧。”叶宇飞神色落寞地开口,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既然不爱他,就不要来招惹他。他怕自己会没骨气地沉溺于她随手的施舍,再被无情地踢开,让她提起自己只有那眉宇间的厌烦。

“呵——谁给你的权力命令我。”何琳冷笑一声,一手按住叶宇飞肩头,轻轻一用力便把他推倒在床,另一只手撑在他身侧。

失重的不适让叶宇飞惊慌地睁眼,入目便是她放大的娇颜。

她离他只有一指之遥,近的二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她鸦羽般的长睫也被他看的根根分明。

她的长卷发垂下,发梢拂过他脸颊,痒痒的,让人心悸。

“琳琳,你——”叶宇飞只觉得心跳如雷,急促的心跳甚至要把耳膜震破,他开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温热的唇堵了回去。

女子的馨香萦绕鼻尖,宛如罂粟花,带着攻击性的诱人缠绵。叶宇飞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何琳眉心的花钿越发清晰,朱红的曼珠沙华抽枝开花,绽开妖娆的身段,像是燃起了灼灼烈焰,震撼人心的美。

就在叶宇飞还恍惚的时候,唇上一痛,只见何琳慵懒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去了唇上的鲜血,然后莞尔一笑,宛如祸国妖姬,又媚又飒。

她似笑非笑地道:“你爱慕我?”

叶宇飞的意识还留在被她舔食的鲜血上——那是他的血。一股无名火突然从小腹升起,让他口干舌燥,神智也有些混乱。

他像是被迷惑到,呆呆地应声:“是,我爱你。”前世今生一直都爱你。

“倾慕我的人多了,你的爱一文不值。”何琳突然变了脸,嘲讽道。

“想死就去死,我不拦你。”她眼神冷漠。

叶宇飞也因此回过神来,又羞又无措,最后脸上只剩下失落。

(有删减)

她脸上带着满意又狰狞的笑,狠狠咬着叶宇飞的肩膀说:“你想做英雄,硬汉,想当柳下惠。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吗?我偏要让你做败类,懦夫,做夫差、商纣王!”

(有删减)

“琳琳,不要这样,不要做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后悔什么?”

叶宇飞抬起头,如梦初醒似的。“……我不值得你这样。”

何琳冷笑:“你在教我做事?”

(有删减)

房间外被她设下了结界,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视觉听觉更是被屏蔽。被定身术制住的那个人,身心都在煎熬中挣扎。女魔头摆出了卝娼卝妓卝的姿态,只为将这个可憎的英雄拉入泥潭。

何琳欣赏着圣人怔然的神情,她如愿以偿了。(有删减)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叶宇飞觉得自己几乎已然死去,卝双卝腿卝无力地伸着,毫无生机,他一动不动躺在那,衣不蔽体,从头到脚都是深深浅浅痕迹,被恣意挥霍折磨过的身体,软泥一般无处着力,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许久之后,他闭上了眼,哭的无声无息。

何琳这次没有再管他,长发在空中甩过优雅的弧度,径直离去,只是出门前留下了一句:“好好讨好我,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个当卝男卝宠卝当卝床卝伴卝的机会。”

她艳丽的红衣伴着放肆的大笑消失,叶宇飞的眼神却愈来愈亮,仿佛木偶突然有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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