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的尽头放置着一具石棺,周围有铁链拴着,焊死在火车车厢的四个角,石棺上雕刻着许多奇怪古朴的花纹。
棺盖于棺身之间被生铁浇筑上的,紧密结合的就像是一个无缝的整体一般,浑圆一体。
“铁包金,这是哨子棺!”
齐铁嘴大吃一惊道。
张启山闻言,面色有些沉重,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看向了沐九卿和张起灵两人,想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张起灵冷冰冰地,注意力集中在了沐九卿的身上,直接无视了他的视线。
倒是沐九卿勾着狭长的眸子,淡漠疏离地说道:
“先出去再说吧,火车里空间太小,不方便开棺。”
张启山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这哨子棺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危险,难以防范,玩意棺中有暗器毒气之类的,在这狭小的火车空间里,饶是他们身手再好,也有难以躲避的时候。
于是看向张副官吩咐道:
“让人将火车上的棺材都抬下去。”
“是!”
张副官收到命令,很快就叫进来了几个士兵,着手将棺椁抬下火车。
沐九卿见状漫步出了火车车厢,一出火车,一股新鲜的空气就扑面而来,沐九卿这菜感觉到自己又活了过来……
火车车厢里的空气腐朽潮湿,虽然没毒,但也让人不太好受,憋闷难闻的味道,让人脑袋发昏。
张起灵紧跟在他的身后出了火车车厢,看着沐九卿这样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心中也是莫名轻松愉悦……
张启山派人抬来了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沐九卿一看就知道这是为自己还有张起灵准备的。
他也没客气,姿态优雅地坐到了椅子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忙碌的众人。
他看众人,起灵看他……
……
半晌,士兵们众人将火车上的棺椁全部都搬运到了场地里。
开棺的人手正在准备着开棺,准备开棺的那个张家人光着膀子,喝了一口烈酒。
“佛爷,你家这亲兵行不行啊?”
看着场地里布置好的一切,齐铁嘴有些担忧的朝着一旁正静静看着的张启山说道。
张启山也不惯着他,头也不回,冷漠地说道:
“不行你上。”
齐铁嘴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急了,他可是知道张起山的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性格的,生怕他真的让自己去开棺,急忙哭丧着脸,嘴里对着亲兵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夸赞:
“啊,我看你家这亲兵体格健硕,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可塑之才。”
“咱东北张家果然不同凡响,嘿嘿嘿嘿。”
张起山也是知晓齐铁嘴的性格的,知道他只是口头花花而已,也没真的跟他计较。
齐铁嘴看着场里这奇怪的布置,一脸好奇地问道:
“哎,这琵琶剪夹在这棺材上面……”
一旁的张副官贴心地为他解释道:
“用一根绳子连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马,如果棺中况有异,观察情况的人负责敲锣,而锣声一响,马会立即拉紧绳子,琵琶剪子会瞬间把亲兵的手臂剪断,从而保住一条命。”
齐铁嘴被吓了一跳,看着张起山面无表情的脸,讪笑道:
“这是断臂保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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