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听说瑰伦特都已经两年多没住过人了,怎么最近突然说要回来住”
“嘘,小点声”
“这有什么,你们都说住在主楼的小姐多娇蛮任性,我看她这次回来之后就乖巧的跟个猫儿似的”
仆人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蜷缩在沙发中看着新闻的金黎星已经懒得理睬这些闲言碎语,毕竟这些话与她正在关注的新闻比起来,不值一提
“案件加害者吴某在出狱后,以扭曲的母爱,再次绑架了清雅艺高学生夏某”
没了洛根和吴允熙,她彻底成了孤立无援的状态,时刻被金泰亨监听着的新手机,每天要在他眼皮底下生活,别说帮忙了,她自己都很难脱身
金泰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我叫了你好几遍”
金黎星“允熙阿姨死了”
金泰亨“死了?”
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将下巴搁在金黎星肩上与她一起看起新闻来,仿佛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金泰亨“也就是说,她绑架了夏恩星,在与陈粉红争执时失足掉下了悬崖,哪有那么巧的事”
金黎星“阿姨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金泰亨“就算我对你干了点坏事,你也不至于什么肮脏事都往我身上想吧”
金黎星“你干的龌龊事还少吗”
她推开金泰亨,挪到距他最远的沙发一角,熟练的按下一串号码
郑号锡“哪位?”
金黎星“三哥”
郑号锡将电话从耳边拿下,金黎星的电话号码他倒背如流,此刻屏幕上的号码他却一点也没有印象,时隔几个月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到了那日的法庭
知晓真相却仍然将妹妹推入深渊的愧疚感从金黎星离开那天就紧紧围绕着他,即使是睡梦中他也常常能听到妹妹在质问为什么要隐瞒真相
面对这声三哥,他迟迟说不出话来,金黎星正纳闷,是不是自己打电话的时机不对,怎么对方好像不太想跟她说话一样
金黎星“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郑号锡“没有”
金黎星“那就好”
金黎星“我们见一面吧,我也在韩国”
郑号锡“什么时候?”
金黎星“嗯...明天行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习惯,紧张无助时她总喜欢咬手指甲,金泰亨却突然像见了鬼一样,恶狠狠将她的手拍下
金黎星“嘶,你干嘛!”
郑号锡“怎么了?”
金黎星“没事,在教训我养的狗”
郑号锡“哦,明晚有个应酬,提早结束的话也得九点”
金黎星“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她按下挂断键,不爽的将手机砸向金泰亨
金黎星“打我干嘛”
金泰亨“别咬手指甲”
金黎星“???”
金黎星“咬手指甲怎么啦,这你都管?”
金泰亨“一定程度上,不管有意无意,对自己造成伤害的情况我都将它归结为自残”
他是长着金泰亨模样的闵玧其吧,金黎星利落的从沙发上下来,懒得跟他争论
金黎星“咬手指甲也叫自残?”
金黎星“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