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宠083.这种人该死

江如故“你能确定你比契约人更快吗？”

她没准备把这事交给左航来处理，但如果在他们找到人之前他处理掉的话，倒也无伤大雅。

左航“你们调查好了人估计早跑到天涯海角了。”

这是真话，他们的速度确实超过契约人太多，再加上红灯区混乱的秩序，各种势力颠鸾倒凤，契约人找到人的概率小上加小。

万能龙套“老大，”

围炉煮茶的美好氛围被人打断，统一的黑色着装，身形魁梧的男人站在门口，瞥了她一眼，面色隐晦的指了指手腕。

左航“不是外人，说出来就行。”

在江如故疑惑的眼神中男人开口，

万能龙套“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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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人的效率也不是盖的，在跟左航一同去的路途中江如故收到了同事发来的犯罪嫌疑人侧写，据说是那个被特派来的契约人是警察局曾经的侧写师。

江如故“年龄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中间，可能是单亲家庭，受教育程度高……”

她拿着侧写和左航提供的那人的资料一一比对，对他们契约人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因为全部吻合。

这几天突然降温，温度计直飚零下十度，江如故下车的时候脖子里灌进一阵冷风，她缩了缩，只觉得整个人被冻透了。

倏地脖子上多了条围巾，左航伸手不紧不慢的给她系好，还顺带贴心的调整了方向。

左航“不看天气预报的臭毛病，”

他手大，完全包着江如故的手塞进自己兜里，她右手还揣在自己兜里，左手插在左航口袋里，整个人歪歪扭扭的有点滑稽。

江如故“台球厅？”

江如故“来这抓人？”

江如故觉得这样的话那人的高等教育还真是白接受了，还敢出现在台球厅这样人口流动大的地方，暴露的风险那不是直线上升么。

事实证明还是她目光短浅了。

绕过有序摆放的台球桌，她跟左航上了三楼，跟一二楼的娱乐氛围不同，一条长走廊把开阔的地方分成两半，两侧房间的门都禁闭着。

他们直直的走进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椅子上绑了个人，跟照片里长的是一个样，不过现在看起来憔悴的多，木质的椅子被血染红，江如故看了看他胳膊上的伤口。

江如故“人是你杀的？”

那人连连点头，左航在旁边不知道看什么东西，她凑过去瞥了眼，当即皱眉。

这个男人杀害灵宠的录像。

左航“他自己录的，”

场面太过血腥，他挪开手机，把桌子上的枪摸过来。那个地方有一堆刑具，什么电击棒之类的，估计是他们来之前就被人折磨过一番。

左航“我就是左航，”

左航“你杀了我五个兄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左航从兜里掏了副耳塞递给她，江如故接过来拧好带上，眼里没什么波澜的看着面前人。

显然是被折磨的严重，脸色虚白，眼神绝望。这种人确实活该，这些折磨可能还不过他做的几分之一。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