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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朴灿烈的离开,你又再一次呆滞地盯着那盆满天星,思绪飘散,又想到的最近的一切。
每日每夜地梦见母亲与父亲,还有边伯贤与吴世勋的见面所引起的一切,最后就是朴灿烈的不正常举动。
哦,好像还有不仔细想就会忽视的新老师,他总是可有可无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你在那种精明的目光下,无时不刻都那样警惕。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你不禁想起了吴世勋。
在你每每将要入睡的时候,总会有几声轻巧的敲门声,有时房门未关紧,那高大的模糊的身影在那驻留。
而在次日早晨的不经意试探得知,那黑暗中的人全都是吴世勋。
他很奇怪,他不会在你受伤哭泣时安慰你,相反,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你的一切举动。
而你,则永远不会看见他眼底片刻的疯癫与享受。
金鹤年“请进。”
陈管家“小姐,您的牛奶。”
原来是陈管家。
金鹤年“陈管家,哪来的牛奶,我从来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啊。”
你细想也不对,你不会吩咐是因为你的习惯,但是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牛奶倒是有点嫌疑。
陈管家“是CHANYEOL先生吩咐的,说是可以安眠,所以让我送过来。”
朴灿烈的心思十分周密,但你也很不喜欢被人看透的样子,这会让你感受到压抑。
金鹤年“谢谢。”
说什么,你也只能结果这杯牛奶,咔嚓一声门被关上。
你喝下牛奶,就将玻璃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倒在床上继续想些有的没的。
嘴里还留有的甜腥味让你有些不适,只不过困乏的感受在你大脑席卷而来。
你迷糊地站起来,整个视线中的一切都有些颠倒模糊,这倒不想是入睡前的迹象,而已经被困倦包裹理智的你却没有在管那些。
倒下。
啪嗒,灯被关上。
“吱嘎……”
门被打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格外刺耳。
“哒哒哒哒……”
若是没错,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缓缓而来,黑夜之中月光照亮了不堪入目的肮脏。
影子缓慢移动,直到全全笼罩在床上,在你的身上,而这主人——
便是朴灿烈。
他再一次坐在你的床沿,细细地用目光描绘你的面庞,隐晦的复杂暗含在他眼眸中,在想什么呢?
朴灿烈“鹤年。”
明知不会有回答,却依旧自圆其说。
朴灿烈“不回答,就当你答应了。”
他掀开被子,就这样直直地躺在你的身边,短小的床铺让他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夏季末的晚风还并不凉爽,更多的温暖与舒适。
朴灿烈用手指勾勒着,脸庞,下巴,颈脖,锁骨,甚至更下,不过仍是不满足。
他看着夜晚被月光照着的,微微发亮的唇瓣,他又忍不住了,不,或者说他不想再忍了。
早上的遏制几乎要将他逼疯,在黑暗中仿佛到了他的天堂,内心的罪恶无助的放大,最后就连他都不清楚什么是真理什么是错误。
现在的他,将扭曲的现实成了真理。
潜伏在黑暗里的朴灿烈更加的大胆,他轻微的在你的各处留下浅浅的痕迹,轻触、摩挲、吸吮。
也许朴灿烈本就属于黑暗,杀戮与绝望早已将他包围融合再次吞噬,以至他会如此放肆,私自将你划为他的地盘。
朴灿烈“我要出去了,听说这个可怜儿和你差不多大,也是在读高三。”
朴灿烈“只不过因为他们家惹了SUHO,他就想赶尽杀绝,你说他是不是很残忍呢?”
朴灿烈“我都看不懂他,所以才会这么做啊。”
朴灿烈“人都是自私的吧?所以,我这么做也没有错,你说是吧?”
朴灿烈在喃喃自语着,妄想从你这得到些许慰藉与温暖。
朴灿烈“鹤年,等我。”
朴灿烈“等我处理好一切我就带你走好不好?”
朴灿烈“我们可以去夙(sù)沂(yì),可以去常安,可以去镜城……你愿不愿意啊?”
朴灿烈更是大胆,用力环抱住你,贪婪的呼吸着你的气息,他很想就这么沉醉其中。
朴灿烈“罢了。”
他想,就算你不愿意,他也会让你愿意的吧?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