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浓汤被用纱布垫手小心翼翼地端上餐桌。
蓝色碎花的桌布上已经有了几个煎炒炖煮的餐盘。
“今天用到的菜,都是我自己种的哦 味道应该会不错,请多吃点!”遊想微笑着说道。
“好!”陆随舟点头。
这一餐相谈甚欢,中间吃饭的时候,遊想打开话匣子,她问了陆随舟一些基地发生的事情,陆随舟也耐心地替她解答。
两个人还算愉快的聚餐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
遊想端来一份饭后水果,水果被摆盘,显得十分漂亮。
陆随舟一开始吃了几块,还觉得没什么,忽然他觉得困急了,竟闭上了眼。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床上。
身上也穿着丁字裤,他的手和脚都被束缚着,胸膛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蓝色蝴蝶结。
他动了动链子,因为全身没有力气,完全挣脱不开。
“醒了?头还痛吗?”遊想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传来。
但她的穿着异常暴露,身上的衣服裸露着大片奶白色的肌肤,明显是情趣用品。
她过来了,想摸他的脸,被他躲开了。
他眉间看向她的神色越来越冷:“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遊想满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现在这个时候,她根本不在乎他的评价。
遊想小时候跟着父亲去外面放置陷阱捕捉一些小型动物。
当他们发现陷阱里有猎物被捕时,即便那些猎物已经看起来奄奄一息,父亲也不会让她立即上前。
“想想,你要记住,看起来越是没有攻击性的猎物,越是会伤害厉害的猎手。”
她不信。
那些动物明明已经看起来非常虚弱了,没有吃的,没有喝的,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父亲摇摇头,将一只兔子扔到猎物脚边。
原本奄奄一息的猎狗立马张开的锋利的牙齿,咬断了兔子的一根腿。
遊想看着眼前的猎物,并不心急,她一点点地去亲吻,一点点地对眼前的猎物攻城略地。
最折磨人的是什么,最能让人消耗耐力,放低戒备心的是什么,她要做的就是最优雅的猎手。
……
过了好一会儿,陆随舟的额头间已经是满头大汗,手腕上已经被道具勒出了红痕。
满对着眼前可碰不可得的美味,他紧紧地咬着的牙齿终于慢慢松开。
此时,他已经大汗淋漓。
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
他不动声色地想试探一下解开腰间的枷锁 ,在遊想的呼吸离她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他被折磨的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遊想用手抵住了他的唇。
“可以吗?”她嘴唇微启,用蛊惑的语气问道。
"可以。"他用自己最后的耐力回答这个折磨他已久的问题。
陆随舟昏沉的状态让他的嗓音有些低沉沙哑,抛却了平日里的冰沙,也没了她之前不可触碰的清风朗月。
手腕处立刻传来被人紧握着固定住了的拉扯感,他是手指已经碰到了皮革,手掌只能张开,遊想嗤笑一声,不再留恋他的喉咙,堵住了他的发声,吃掉了他的惊讶。
遊想微笑着点头。
她回吻他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