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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5)跪走危机

明末,我还小

第六章:不周向西去,神仙自东来

假,假借假,君子也不傻;假做真时真亦假,问天下大侠,亟亟然,信步如回家。

(真是《三世为人》呐,原来写《三世为人》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真会变现,出来就是三个钉子,碰那个呢。还是听周领导的:鸡头凤尾吧。)

 (5)跪走危机

怎么办!

凉拌!

于是他也 “扑通”一下跪下了,于是外面便再伴着几声“扑通”。张瓢大声说“仙家早就去了,我只是受了些许好处,一个人看了十年的书,无异于各位,各位长辈请先起。”

空气中开始安静下来,人跪下容易,再站起来就不容易了。还会越跪,越是跪那么得心应手,那么理直气壮,如同什么朝一样。

几乎所有人,第一心思就是:难怪、难怪,磞一声,成千上万的人没有了,他还活着;烘一下,几百上千的有道的人没有了,他还是活着。必须是神仙眷顾,否则怎么能说得通呢!

当然大家的心理斗争是有了,像李管家和三个小道士之类,很正常,跪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这是俺们家人的,将来不是一个飞黄腾达能够说清楚的。

像一般的市井之人,那还得了,上堂就得跪,天天还跪父母长辈,没事跑到观时庙里还找着跪;甚至还会去长什么野庵荒寺里去跪,现在见到真的人,必须跪。

像刘先生这种,本应该连县官都不跪的,见的尚书、阁教参同样可以选择不跪的人,却是让知识给害了,因为他跪圣人,跪皇帝跪,皇帝是什么是天子,天子比神仙还差好几级呢。

他这说的什么话,受了仙这些许好处,仙家得了。

有点知识如刘先生想,卢生在道士有吕翁那,等饭那睡了一觉,便体会完了下半生;樵夫王质就那么看一盘主旗,成了“烂柯人”,有了不死之身。就说这些都是假的,可张良就受仙人一本书,那火的一塌糊涂的项羽都给灭了,这谁能说假的,这位倒好,看了十年的书,还些许好处,那不敢想!

张瓢有点慌了,这已经完全脱离了剧本呀,他没有想到要这个社会,神力的影响会有这么大,是呀,难怪什么大乘教、弥勒佛、白莲教、闻香教、无生老母等等能几百,不几千年不断绝,但他决不能按这个套路走,他顿时后悔了,自己这出身的动静选的有点大。

这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于是站起来,走到昨天种种写错的和他自己写的烧后的灰烬前说:“此及仙气符纸所化,虽然不能治病救人,但可一梦所困。”张瓢看大家都抬起头来,相互开始用眼神交流知道已经打动他们了,接着白活,“也就是说,你心里有什么事,想不明白了,泡水一喝,心诚事急,就会有这仙气给你指点一二……”

大家你看看俺,俺看看你,哎呀,这不得了,全跑起来了,不是站起来了,围了过来,好在,神仙在这呢,没有挤翻天。

其实没有烧几张纸,好像也就是七八张的样子,你想能有多少灰,张瓢只好让周本高,用细黄表纸给每人包一点,张瓢见有人出钱,忙说:“大家多日来,实在是辛苦,这是心病散,不收一文,大家得了,就散了吧!”

周本玉道没有什么,只有周本检好像对收钱很是不是爽。

拿了所谓“心病散”一个个虔诚而去,也许这刘先生的身份应该是在这群人的身体是最高的,周本高和周本玉居然都能他包了一包,最后到了最小的杜勋,实在是刮也刮不出来了,那小子,哼了一声音,抄起一大张黄表纸盖着小瓦瓮抱起来就走。其实李来福,张母还有几个迟疑的人也没有,但一见有个混小子,连家伙都搬跑了,李来福,张母是看到了没有了,而几个迟疑的人便围了上杜勋。

杜勋根本没有跑,其他拿了所谓“心病散”见没有人取到,大家各自己散开,但又相互看着。见杜勋连老底都端走,大家哪里知道有多少,所以有点围上来的意思,杜勋将那小瓦瓮往怀时一揣说:“洒家可是宫里的人,怎么着,想到东厂过几天。”

刘先生得了两包,想走可不能走,一是面子过不去,二不是让大家对他有意见,因为给二包的时候是有看到的。很是聪明地冲张瓢说:“小哥,你这受神人点化,得了什么法旨吗?”

这一句惹了事了。

三个小道三个水广播开始这讲连夜背好的故事,这会外面人多些,屋里有少引动,于是三个小道士,但到院里讲走了《山海经•新传》于是就热闹了。

在没有广播电视,没有新闻报纸,更没有手机网络的情况下,故事的吸引力是空前的,于是三个小宣传员,很讲友好地,在院子的三个角讲了起来。

其实这会张瓢有点后悔了,他没有考虑到这个时代神仙对普通人的影响力,这故事编的有点过真实了。

这会狗蛋毛也想讲,他也会呀,可没有人听他的,急的他上窜下跳,面对道貌昂扬,神态自如的小道士,谁会信一个猴急猴急,破衣烂衫的小皮猴儿。好在狗蛋毛在终于门外遇到了约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讲了起来。

最有意思的是,刚才抄了底的杜勋。这会也一个劲嚷嚷着:“……世有世修,…心道知自然之道……东林遗害,……尽守戊之责……大笑而去。……” 特别是说到东林遗害时,那几乎是在喊口号,仿佛世界都应该知道。

张瓢实在不知道,这东林党和他一个小小宦人有什么关系。

见过世面的,李管家,一下子跑过来,拿出刚才收起的衣服一个劲地比呀,比完再比,也不知道比了多少遍。比划了至少二刻钟的管家,终于说:“少爷,机都(让人操心)岑头(体现的-衣服)这披挂上看下哈。”

张瓢一笑说:“老丈,可能我身上也有贵少爷的魂魄,试试何妨!”

可拿起衣服他犯愁了,就这一间房,哪来的更衣室,现在里面光的,别说衬衣连个裤头也没有,三角的也行呀,这怎么样换呀!于是很不好意地说:“老丈,确有其难,以后再论。”

李管家这会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了,是呀,以后再论,这小少爷跑不了,现在他是不会跟着俺走的,俺要先汇报给老夫人才行。于是哈哈一笑说:“一件衣物,小公子笑纳,隔日拜会。”说完放下衣服同样出去听故事去了。

非常有意思的人,几乎所有人,至少听了三遍,他们到每一个小道士那时都听一遍,终于有人开始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试手里“心病散”还是有什么事。

不知道什么,那个杜勋也跑掉了。

张母一直接着张瓢的手,什么话也没有只是掉眼泪。

不想刘先生走了过来,拱手问道:“在下刘溯安字定德,小友此文如何而来,可否方便告知!”

张瓢一看,现在为难了,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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