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也就刚来的时候认生,才一个月就开始为祸莲花坞。
转眼到了结丹的时候,江澄年岁比魏无羡小上整整一岁,魏无羡也是天资好,天天不学也比平常弟子结丹的早。
到了铸剑的时候,他就找江澄一起想名字。
“你自己的剑就要自己想。”
少年不过十岁出头,脸上已经有了父亲的样子,特别是认真思考时。
这一思考就睡着了,傍晚江枫眠来问他想好没,他就答了句随便。
“哈哈哈,随便,还真的叫随便。”
江澄在哪里无情的嘲笑魏无羡的剑名,魏无羡就第一次尝试御剑,拉着他就上去了。
江家的剑以轻巧和速度闻名,魏无羡头一次御剑没把握好力道。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幕,虞紫鸢和江枫眠御剑在后边追着他们两个,一路从云梦追到了姑苏。
最后还是魏无羡摸到敲门才停下来,晚上他们就住在了彩衣镇。
江澄也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离开的莲花坞,只记得大叫了好久,自己爹娘还在后边追着,这才停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魏无羡偷偷下楼去喝酒。
虞紫鸢刚要去看看孩子好休息,就发现他们不在,找到他们的时候都喝的烂醉。
把她气的一手一个直接拖回了客栈。
果然,回到莲花坞他们两个就去跪了一天祠堂,禁了一个月的足,自此,江澄再也没嘲笑过魏无羡佩剑的名字。
又是被踹下床的一天,江澄很熟练的把那个人往里边推,然后躺上去。
没一会儿就有只手横在他胸口,腿横在他身上,把他抱的死死的。
这就是魏无羡神一般的睡姿,他还睡的特别死,怎么叫都不醒。
久了江澄就习惯了被他抱着睡,改变不了就要学会习惯。
江澄也有了佩剑,虽说比魏无羡晚了两年,当年嘲笑他的报应来了。
“三毒?嘴毒手毒心毒是不是!哈哈哈,你还笑我的随便。”
江澄想学当年魏无羡一样带他上天,最后反被他给上了一课。
“想超过你是师兄我还早着那,回去睡觉。”
江澄在哪里看书,魏无羡突然把一本画册递到他面前。
“江澄?要看画册吗?和小人打架不一样的那种。”
江澄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跟着魏无羡去看,看的脸都红透了。
魏无羡那不要脸的家伙已经免疫,还在那里评论。
他拿起一个枕头招呼到魏无羡脸上,让他赶紧睡觉。
“江澄我听说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可以把嘴亲在一起,我们要不要亲一个。”
江澄一把推开魏无羡,他拒绝,但还是被他的歪道理说服了。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师兄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
江澄赶紧说可以,其实他也不懂那是为什么。
眼看两个人越凑越近,一根鞭子摔到他们面前,吓的两个少年都抖了一下,魏无羡亲到了他脸上。
“你们给老娘撒开!”
于是他们莫名其妙的去跪了祠堂,晚上刚要再试就吓到了过来教育他们的江枫眠。
然后就听到江枫眠看着魏长泽和藏色散人的牌位。
“魏兄,藏色,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