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乖巧我不可能割腕的!宋亚轩不把我交给警察这证明他心疼我。
陈乖巧眸中的尖酸与不屑被易苒尽收眼底,如此刻薄又自欺欺人的模样让易苒觉得这人真是好笑。
易苒你醒醒吧,你把他最爱的人杀了,他怎么可能会心疼你。
易苒毫不留情的将陈乖巧心底幻想戳破,曾经她也对宋亚轩抱有幻想,但她从未想过宋亚轩能对她手下留情,她不需要,宋亚轩更不可能会手下留情。
他对苏繁酒的爱无可置喙,易苒从未亵渎过二人的感情,更没有有过从中插足的非分之想,可眼前的陈乖巧可不会这么想,她可以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她既可恨又可悲。
陈乖巧已被情爱与幻想蒙蔽双眼,她也已无法辨别对错,或许她认为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易苒清醒一点吧,这样对你有好处。
易苒所谓的劝诫,她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陈乖巧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
既然她不听劝,那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圣母下去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易苒不打算清理地上的残渣,陈乖巧不可能会拿起玻璃碎片割腕,她也懒得清理,就这样让它散落在地挺好的。
穿过铁门,转身将铁门锁住,看着陈乖巧跪地不得挪动的模样,真是滑稽又可笑,这是她应得的。
到了晚餐时间宋亚轩也没回来,她给自己简单的煮了一碗面填饱肚子,突然想到地下室的陈乖巧也该吃晚饭了,但她仅仅只是想到却无动于衷。
路过电梯,她能够明晰的听见地下室的哀嚎,陈乖巧的存在让原本安宁静谧的别墅瞬间噪杂几分。
直至天空被黑色幕布蒙盖,四周的喧闹变得沉寂,屋外的车灯将屋子照得更加明亮,易苒知道,宋亚轩回来了。
待宋亚轩走进来时,易苒站起身走到宋亚轩跟前,眉头紧蹙,脸上附赘着烦躁与厌恶。
易苒她很吵。
宋亚轩脸上是匆忙的,身上也散着从屋外携带的寒意。
宋亚轩辛苦你了。
易苒我也没做什么,就砸了个盘子,锁了个门。
宋亚轩一愣,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加灿烂。
宋亚轩砸的好,只要你开心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易苒冷笑一声,这句话真是讽刺又可笑,当初将她视为仇人,将她当作小丑,践踏她的自尊,现在突然说出这种暧昧的话,他真的不觉得脸疼吗?
易苒这种话还是少说比较好。
少说,我怕你再继续打脸。
宋亚轩我尽量。
话语落下,楼下的陈乖巧似乎能察觉到楼上的二人在“谈笑风生”,突然嘶吼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力。
易苒也只有你能制止她发疯了,毕竟她恋爱脑。
宋亚轩望着易苒,墨色的瞳孔中沁出宁静的光芒,温柔而炙热的凝睇让易苒有些僵硬,易苒闪躲着他的目光,准备离去时宋亚轩给予了她答复。
宋亚轩好,我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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