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拿着遥控器切了几百个台,越想越迷离。
她这是跟狼共处一室啊!
可她现在还有恃无恐坐在这看电视,等着范丞丞洗好澡出来,什么破侥幸心理!
靳家家规白背了,少时的楼梯白跪了。
稚子之心终究是错付了,此时还被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她倏地站起身,激动到遥控器掉在地上都不知道,踱步几回后,决心离开这个堪比炼狱的房间。
只是小姑娘气昂昂刚走到门口,把手都没碰到,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浓郁的沐浴露香气瞬间蔓满整个密闭的空间。
范丞丞换了身黑衣黑裤,跟之前不重样,头发也是湿的,往地板上滴着水珠。
墨般沌黑的眼睛就那么盯着杵在门口只有后背的女朋友,目光异常炙热。
他把项链摘了,只着坎肩的上身时而因为抬手擦头发的动作隐隐约约现出些肌肉的弧线。
手指修长,身段优越,整个人又撩又欲,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敛了敛淡漠的神色,把毛巾晾在长架上,下颚抬了抬,意味不明地问她。
范丞丞“宝贝,你去哪。”
靳知树被他盯得心里发虚,话回得更是磕磕绊绊。
靳知树“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范丞丞腿长,只走几步就能够到她面前,这会瞧着她无端红起来的小脸,顽劣地舔了舔唇,一下子把小姑娘困在臂弯里。
范丞丞“宝贝,怎么越来越会扯谎了?谁教你的?”
靳知树被他问住,由于距离过近,她鼻尖嗅到的全是玫瑰花瓣被碾碎成粉再混成水胶发出的香气。
她敢肯定,身体里原始的颤抖有一半都是源于害怕。
她害怕这样的范丞丞。
范丞丞“乖,不要咬。”
少年温热的指腹擦过她的颧骨,而后缓缓顺着嫩滑皮肤落在饱。满殷。红的唇上,动作很暧昧,也很磨人。
他视线灼热,眸色深深地看着女孩害羞地抿紧,那个被牙齿咬出的小白印子也随之不见。
丝毫不再存在克制,张扬又寡薄,说出的话流氓到了极点——
范丞丞“这里只能我咬。”
靳知树被他调。戏的腿窝都软了,只侥幸背后门墙厚重,有些狼狈地把脆弱的羞耻心都交付给这扇木门。
她快哭了,声儿都是颤的,捂着发烫的脸控诉道。
靳知树“范丞丞,流氓。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事情细细数来多到无法说清,范丞丞一向擅长做,不擅长说。
将这二十几天见不到小姑娘而沉积的思念都揉碎消解在俯身又凶又烈的吻里。
她呜呜咽咽,泪水溢出眼眶也只能受着。
舌尖被他吮。得发麻,指节被他扣得酸痛。
他手心有薄薄的茧,掌着她细软的后腰时带起一阵颤栗。他好像对她的身体充斥深重眷恋,又好像不肯放开性子去亵渎触碰。
忽地,整具身体被托起,失重感让她不由得缠。紧了少年精瘦的腰身,碎发被拂开,细细漫漫的吻落下来。
她紧张得眼尾泛红,睫毛交颤着没敢睁开眼睛直视他猩红难忍的情。欲。
范丞丞揽着她身体的手臂青筋突起,有些逆现实化地吻了吻她的眼睛,极致虔诚却又裹挟脏恶。
范丞丞“宝贝,再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