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读,靳知树被温船船缠着追问。
温船船“诶你就说有没有两分钟,是什么感觉!”
温船船“范丞丞吻技怎么样啊?”
温船船趁人声嘈杂,趴在她肩上问。
靳知树整张脸都埋在化学书里,耳根发烫。
好像……不止两分钟?
昨夜风太冷了,吹得她心发凉,可少年揽着她腰,以她退进不得的力道禁锢着她,让喘息都灼热到了极致。
但温船船这问的也太犯规了!
温船船恨铁不成钢。
温船船“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温船船“真亲了?”
靳知树简直想找胶布封住她的嘴。
突然,她们的桌角被敲了下,靳知树抬眼望去,看到白敬亭冷冰冰的下颚。
这下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靳知树转过脑袋,生无可恋地看着化学书上的图片。
温船船倒是一点都不尴尬,还能状若无事地跟白敬亭开着玩笑,
温船船“白老师,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啊?”
白敬亭再次敲了敲她的桌子,
白敬亭“念书。”
温船船看着他回到座位,嘴里嘟囔。
温船船“真是油盐不进。”
靳知树头疼地盖住她的镜子,把政治书推到她面前,
靳知树“你是该好好念书了,少想些龌龊的东西。”
温船船心不甘情不愿地端起政治书,只念了两行字就撑着脑袋,发出声嗤笑。
温船船“那得看圣经吧?”
温船船“想治我温船船,对方那得是圣人级别的。”
靳知树摸了摸还有烫人温度的脸颊,多看了她几眼。
那黄明昊,能治得了温船船吗?
体育课,靳知树脱了件外套。
这堂有测验,穿多了有阻力影响比赛,她里头包得也多,棉絮都裹着四肢。
哨声一响,靳知树猛冲出跑道,温船船紧跟在后。
好友故意凑近她道。
温船船“小树,身材不错啊。”
靳知树本来就容易脸红,加上呼吸不畅,一截白颈也透着害羞的粉色,她张了张嘴,风都是干的,她索性不搭话了。
后面陈娇一点都不喘,
陈娇“靳知树,让个道呗,你们俩都挡路了。”
靳知树被她尖锐的一嗓子吓到,差点脚滑打个趔趄。
刚挪几步,温船船把她拉到右边。
才代替她的站位,靳知树稳住气息,哪曾想下一秒就看到好友被绊倒在地,其间摔倒的太快,劲风猛一阵窜过去,陈娇还踩在温船船的脚踝上。
可她连温船船的胳膊肘都没有碰到。
靳知树“船船!”
靳知树慌得不行,赶忙弯腰将她扶起来,后边跟上来的男生也围在一群慰问情况。
有不少人看到陈娇突然伸腿,当下都议论指责着。
白敬亭错开人群,蹲在温船船面前,被风吹起的额发小撮卷在一起,
白敬亭“还能站吗?”
温船船本也是懵的,听到白敬亭的声音时泪腺自动就开了,眼眶没一下就红得不行,
温船船“不能,我疼死了,白老师快扶我去医务室。”
搀扶着她手臂的靳知树听言立即变了脸色,看她时头顶冒着大大小小的问号。
是怎么做到那么快就哭出来的?
白敬亭不疑有他,直接将温船船捞了起来,过程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温船船趁机收紧手臂,心安理得揩他的油。
温船船“白老师,这得抱吧,我走不动了。”
温船船脸皮厚,靳知树一直都知道。
但厚到这个程度,她也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