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鱼姑姑,我没事!我在门外看见仇烟织那家伙居然当着陛下的面下毒,于是我急中生智,在我无与伦比,绝代聪慧的……
程兮好了,这一段就不用说了。
程若鱼……所以我就借口隔壁殿着火,救火后口渴,就喝了。
程兮你行事如此鲁莽,你怎知陛下原本没有万全的应对之策呢?
程若鱼我……这不是担心么,姑姑……
齐焱……
齐焱无可奈何地看了程若鱼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程兮转过头看了眼程若鱼,轻叹一声。
程若鱼笔直的立在程兮面前,一手持着剑,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有些心虚地用余光瞥了瞥正盯着自己看的程兮。
过了会儿,程兮伸手用力在程若鱼身上点了点:
程若鱼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程若鱼姑姑!
程兮既然你中毒了,那么就动不了了,自个儿好好反省反省吧。
皇帝寝殿。
齐焱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用布仔细地擦拭着三春弓,这把弓当时还是皇兄送给自己的,齐焱视若珍宝。
今日仇子梁大张旗鼓地想要杀自己,纵然自己心中早有准备,但此刻自己的心仍然不住地颤动着。
齐焱终于要到明面上来了么?
然而此刻,齐焱脑海里慢慢地还浮现出了一个人。
正当他和仇烟织僵持不下时,她灰头土脸地冲进来,不带一丝犹豫地喝下那碗带着阳谋的茶。
齐宸陛下,只有这样的人,最终才可以替你挡剑,为你而死。
烛光摇曳,偌大的宫殿只有齐焱孤身一人,孤独的君王身着一身明黄睡袍,散下的长发齐整地披在身后,若是有双眼睛关注着他,便会看见此刻的这位帝王眼中,微微闪烁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光芒。
齐焱程…若…鱼…
将棋营,仇烟织房中。
仇子梁她当真这么做?
仇烟织是的,爹爹,她称是救火,直接冲进来,喝了……
仇烟织爹爹,请责罚女儿办事不力,浪费了来之不易的丹药。
仇子梁……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啊。
仇子梁你说这程若鱼,是真的行事莽撞,还是说,她在装疯卖傻?
仇烟织……
仇子梁烟织啊,一开始我说什么来着?不可轻敌。
仇烟织是,爹爹。
仇子梁不过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仇子梁烟织。
仇烟织我在,爹爹。
仇子梁什么时候把紫衣局弄到手,就看你的了。
仇烟织明白,爹爹。
此刻程若鱼正一人在房中,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细细数着。
程若鱼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
程兮走了进来。
程若鱼姑姑!
程若鱼我知道错了。
程若鱼你快帮我解了这穴位吧。
程兮摇摇头,解了穴道,有反手掏出一瓶药来,直接给程若鱼灌下去。
程若鱼姑……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程兮让你暂时失去武功的药,既然你喝了那毒药,便要装的像一些,这几日你就安安分分地呆在紫衣局,听见了没有?
程若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