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客厅的几人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从浴室,到房间的每个角落,他们肆意地,在她身上,宣泄着他们的不满,让她知道,海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等非非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而她身边只剩下一个刚刚赶过来的陈伟霆。
陈伟霆看非非醒了,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手上:
陈伟霆醒了?醒了就起来吧,睡了那么长时间,想来你应该饿了,锅里有龙哥临走前煮的粥,我去帮你热一下。
非非他们都走了?
非非喝了口水,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
陈伟霆嗯,都走了。
陈伟霆临走前,他们让我跟你说,他们等不到你醒来,先回去工作了,有什么事就给他们打电话。
陈伟霆对了,这两天有几个男人打电话过来找你,电话都被他们接了,让我恭喜你,鱼塘的规模又扩大了。
非非起身开始穿衣服:
非非是吗?难道不是早在鱼塘里了吗?
陈伟霆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勺子:
陈伟霆说的也是,之前他们怎么没把你累死在床上算了。
非非因为我不老不死不生不灭啊。
非非说的漫不经心,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的是事实,也没人相信。
孤独的活了千万年,现在她入世体验生活,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孤寂的心,况且那些男人还经常不在。
非非他们都走了,你怎么没走?
非非坐在餐桌前,喝着陈伟霆端过来的粥和小菜。
陈伟霆你很想我走吗?
本来陪着非非一起喝粥的陈伟霆猛然放下碗筷,脸色不善的问。
非非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喝着粥,仿佛没看到陈伟霆黑沉沉的脸色。
等粥喝完了,才开口说了一句:
非非你自便。
便起身离开了餐厅,去到了书房,独留下陈伟霆一个人坐在餐厅。
非非躺在书房内的阳台躺椅上,吹着晚风,看着天上难得的几颗星星。
城市污染严重,连星星都看不到几颗,就像她此刻的心乌云密布,她累了,活了千万年,她活累了。
陈伟霆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靠着墙壁看着躺在躺椅上的女人,拿出烟想抽一根,却突然想起非非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抽烟,遂又歇了心思,将烟塞回了烟盒。
非非起身到酒架随意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
非非陪我喝两杯?
陈伟霆看着酒瓶上罗曼尼康帝标识微微吃了一惊,一瓶十几万的酒,连他平时都不敢随意喝,非非到底是什么身份?
其实陈伟霆只注意到了罗曼尼康帝的标识,而没有注意到酒瓶上的显示年份,如果他注意到了,就不会以为这只是一瓶十几万的红酒了。
非非回到躺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管陈伟霆,自顾自地喝着酒,就好似喝白开水一般大口大口,一杯又一杯。
陈伟霆怕她会酒醉,忙伸手阻止她倒酒的动作:
陈伟霆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非非躲掉陈伟霆的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非非我倒希望真的能醉一场,可惜的是,不管我喝掉多少酒,都不会醉,酒对于我来说与水无异。
作者本文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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